”
瞿怀安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她招了么?”
程三咳了一声:“还没有。”
“那便继续审。”瞿怀安此刻心思已不在这里,雷鸣在信里说这次的可能xing很gao,他难免心急想要去确认,雷鸣帮他找了五年,如今已很清楚怎样的人更可能是兮表jie。
就在这时候,瞿怀安听到有人在叫“怀安”。
这个名字,其实没几个人会叫,他的表哥,他的舅母,他的几个朋友上司。
但此刻叫这名字的,是个女人。
他蓦地回tou,准确地看向某个屋zi。
程三见状慌忙dao:“公zi,是小人办事不利,这便去将她的嘴堵上!”
主要是那女zi从醒来开始就不吵不闹,他走时就忘记要堵嘴了,没想到她竟在这时候直呼公zi的名字,真是不要命了!
瞿怀安却没有搭理程三,chu于某种他自己都不知dao的qing绪,他大步往那屋zi走去。
甄兮听到外tou有声音,猜到是怀安在得了雷鸣的消息之后打算连夜赶去,连忙叫他。
不然她担心怀安一走,程三找不到人验证她的话,说不定会伤害她……这样她岂不是要白吃苦tou?她肯定不能任由事qing这么发展xia去。
好在古代的房zi隔音xing都很差,怀安应当能听到她的声音。
不过甄兮才叫了两声而已,留在屋nei的二人便连忙上来用破布堵住了她的嘴。毕竟她是被绑来的,这儿又是皇觉寺,闹开了真不好看。
甄兮是个识时务的人,嘴被堵上了也就不叫了,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门。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cu鲁地打开,门外的人一yan便看到了屋zi中央只着一shen白se中衣,被牢牢绑在椅zi上的女zi。
见到他,她的yan睛立即亮了亮。
瞿怀安站在门kou,对屋里的两人dao:“让她说话。”
其中一人连忙将才刚堵上去的破布取xia。
瞿怀安就站在门kou,面上看不chu什么神qing,只是望着她dao:“你叫我?”
甄兮笑了笑,不知自己该怎么说,最后只是dao:“怀安,我回来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让瞿怀安瞬间僵ying,yan神顷刻间变得深邃。
他一步步走jin屋zi,平静地说:“都chu去。”
跟着过来的程三忙dao:“公zi,她的shen份……”毕竟是不明人士,他担心这女zi会伤害公zi。
瞿怀安只回shen瞥过去一yan,程三一个激灵,不但领着所有人乖乖地退了chu去,还将房门关好。
房间里便只剩xia甄兮和瞿怀安二人。
瞿怀安走到甄兮面前蹲xia,仰tou看着她,忽然笑了xia:“兮表jie?”
这样zi的怀安让甄兮心疼的同时,也有一dian儿惧怕。
他实在是太平静了。
可开弓没有回tou箭,甄兮此刻只能diantoudao:“是我,我回来了。”
“太好了,”瞿怀安轻轻笑dao,“我找了兮表jie五年,还以为这辈zi都找不到兮表jie了。”
他先低tou将甄兮脚上绑着的绳索解开,又转到她shen后,替她解开她手上的绳索。
甄兮有些忐忑,解释dao:“抱歉,不过我才刚回……”
“嘘……”瞿怀安在她shen后打断了她的话,慢条斯理地继续解绑她的绳索,又轻轻抚摸着她那被勒红的手腕,轻柔地说,“疼么?”
甄兮看到shen后的qing形,这使得手腕上的chu2gan愈发清晰。
微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