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促的喇叭声响起来他才回神，然后他有自嘲地想，自己今晚大概有虫上脑。但他很快又原谅了自己，男人嘛，半动，他又不是冷淡。

但他不知的是，徐俊之在去卫生间的路上，也产生了同样的想法，他想李杨骁红起来是早晚的事，长得好，演技也不错，而且还张的开。

但他刚把手放过去，迟明尧就睁了，是很清明的一双睛，看不一丝睡意。李杨骁冷不防和他来了个结结实实的对视，心一，一瞬间惊了一。

迟明尧笑笑，意味深长地说：“事后烟？”

李杨骁收回手指，讪笑：“没有，我刚想叫醒你……”

一桌饭局散了，迟明尧楼之后，给李杨骁打了个电话。电话里“嘟嘟”响了半天也没接，自动挂断了，迟明尧皱了皱眉，又打了一遍。

相当不错。”

那边终于接了，迟明尧对着手机问：“你在哪儿？”

徐俊之看向十木说：“罗茗的哭戏，大概有三场？”

李杨骁说：“啊，差不多吧。”

李杨骁赶紧说：“那快上去睡吧。”

迟明尧没动。

迟明尧，笑了笑说：“好。”又了第二杯，然后拿起了第三杯，转问李杨骁：“你今晚喝酒没？”

徐俊之等迟明尧走之后，才又去了趟卫生间。李杨骁看着他空来的位置想，这个导演大概早晚是可以红的，对片有自己的路数，在饭桌上又肯拉得脸面，这个圈里永远都青睐这一类人。

“……那要怎么谢？”

迟明尧垂看了看他的手指，说：“什么？检查我死没死？”

迟明尧看着他说：“你就这么谢我的？”

李杨骁说没有，迟明尧又抬喝了第三杯，放酒杯说：“那一会儿你开车送我。”

李杨骁照迟明尧给的地址，把车开到他家楼，熄了火说：“醒醒吧，到家了。”

迟明尧睡着的时候很安静，朝一旁歪着，脸上的线条都显得没那么凌厉了，李杨骁这才有种他和自己同龄的真切。他玩心大起，伸一手指，放在迟明尧鼻面，学着电视剧里那样，有模有样地去探迟明尧的呼。

迟明尧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转了转脖说：“我好像真的喝多了。”

李杨骁开车的时候，迟明尧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靠着后座闭睡着了。李杨骁闻他喝了酒――可能喝得还不少，明明当时在卫生间还闻不到什么酒味儿。他又想起刚刚在卫生间发生的事，还有那一串脚步声，简直刺激到有些妙……

迟明尧了三杯红酒之后，和导演编剧又随便聊了几句，便离开了包间。

红灯的时候，他垂看了看迟明尧的手，脑里现这五指节分明、修长的手指，包裹住自己的样。

迟明尧回到包间，被曹烨起哄着又灌了几杯酒。对着迟明尧，曹烨灌起酒来更是毫不糊，是拉着他喝了大半瓶红酒。

车厢里太过昏暗，李杨骁把脸凑过去一，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迟明尧拿起第一杯红酒，说：“是场哭戏，我看到了，是不错。”然后很脆地仰了，又拿起了第二杯红酒说：“剧本里哭戏多么？”

李杨骁说：“你们散了？等我一，我把这烟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