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你啊,今天这事,要是换成小枝,说不定就不用来酒吧了,跟酒保说一声就好了。但你啊,平时来了就唱,唱完就走,连个招呼都不跟他们打,这时候遇到要他们帮忙的时候了,你觉得他们会当回事儿?”
黄莺走到台上,先是和面的一群醉鬼歉,然后又安排了一个驻唱上场。
两人到了医院,黄莺陪李杨骁拍了片。
李杨骁说:“
黄莺说:“去看看吧,这颜看得我瘆得慌。”
李杨骁抹了把上的汗,抬看了她一说:“今天上没什么劲儿,不好意思啊。”
李杨骁站起来说:“没事,我觉得应该是脚崴了,没骨折那么严重。”
全场那么多人,看闹的和维持秩序的都各司其职,没有一个人肯上来搀他一把。他缓了缓,抓着钢,勉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后台。
李杨骁没再说什么,被黄莺搀着上车了。
黄莺看了他一说:“让我说你什么好。”
李杨骁笑了一说:“被你说准了,我还真不知。”
回程路上,黄莺开着车说:“这几天你就在酒吧住吧,来回走路不利于恢复。”
李杨骁说,有一。
两人沉默片刻,黄莺又看了一后视镜,问:“有多人喜你吧?”
“,没主见。”黄莺骂了一句,又缓声音说,“我朋友车祸了,午走得急,忘带手机了,不好意思啊。”
李杨骁说:“商量过了,你不在,他们不敢主。”
她皱眉:“不会骨折了吧?我带你去医院拍个片看看吧。”
黄莺叹了气说:“你看起来太傲了,真的。你知临时负责事的那人叫林俊吗?”
黄莺凑过来看了看,李杨骁的脚踝已经迅速了起来,瘀血也很快扩散,因为肤太白,伤看起来尤其目惊心。
李杨骁眨了眨,说:“大概吧。”
来一个”。气氛简直比他之前每次钢舞的时候都要烈。
“不舒服就不啊,你也真是,”黄莺顿了一,勉开了个玩笑说,“这万一骨折了可算工伤啊。”
李杨骁“嗯”了一声,把刚刚卷上去的放了来。黄莺抓着他的一只胳膊放到自己肩上,说:“还能走吗?要不要找人背一?”
李杨骁愣了一:“嗯?”
车上灯光幽暗,黄莺从后视镜看了看李杨骁的脸,说:“今天不舒服啊?刚刚看你脸不太好。”
李杨骁这一摔倒是没伤到骨,只是韧带拉伤得有严重,接来一个月不能剧烈运动。
黄莺接着问:“但应该也有很多人不喜你吧?”
李杨骁坐到后台椅上检查伤的时候,听到外面黄莺回来了。
李杨骁暗暗骂了句脏话,一只手撑着地想站起来,但右脚脚踝实在是钻心的疼,屁还没离开地面,手上就不自觉松劲了。
这一切完之后,她走到后台,对着李杨骁说:“什么况啊?怎么摔了?”
李杨骁摇摇说“没事”。
李杨骁没应声,坐在黄莺的侧后方看着她。
跟到后台的酒保想过来搭把手,被黄莺没好气地吼了一句:“他刚摔的时候你们去嘛了啊?!一个人都没有上去扶的?”然后又转问李杨骁:“还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