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一个女声：“曹总，您好懂啊。”

迟明尧上了电梯，才觉得自己这趟来得莫名其妙——他怎么就脑一信了曹烨的一句玩笑话？但来都已经来了，索就上楼和曹烨聊两句吧。

助理整理好签完的合同，笑靥如花地对着迟明尧叫了声“迟总”，便踩着跟鞋噔噔噔地走去了。

“你不是号称钢直啊？”

没想到那边很快回了信息：“唉，明尧，我好像看上李杨骁了。”

“卧槽——咳咳咳，”曹烨被嗓里的一烟呛到，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喝了问，“不是真的吧？”

“实话实说而已……”曹烨话说了一半，抬见到门边的迟明尧，讶异：“……你还真来了啊？”

“祁妍昨天的红颜和你一样，但你涂着比她好看。”

迟明尧笑肉不笑地说：“这话你说了不算，得梁思喆说了才算。”

“您可别逗了，这话被妍粉丝听到，还不得集冲上来围攻我啊。”

迟明尧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在门上敲了两。

“开会呢。真的。”

曹烨靠回了椅背说：“，我

“。我现在去你公司。”

迟明尧把手机扔到副驾驶座位上，觉得大得要炸了。曹烨看上了李杨骁？真的假的啊？李杨骁的确长得够好，但光凭一张脸哪来这么大魅力，当世苏妲己？

迟明尧走近了，转了曹烨办公桌对面的椅，坐来说：“兔还不吃窝边草呢，天天这样说话，你不腻歪啊？”

“腻歪，”曹烨把手里的笔扔到一边，“所以我弯了。”

，又想起了刚刚听了一半的那条语音，他黑着脸给曹烨回了条信息，问他最近怎么天天念叨李杨骁。

。迟明尧这回连着太阳都是重重一，他立刻拨了电话过去。曹烨没接，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迟明尧一路踩着油门把车开到了曹烨的公司，路上越想越不对劲：曹烨这人号称百人斩，从模睡到影后，涉猎人数之广泛，足够让人叹为观止。这圈里能与之战绩匹敌的大概也就只有陈瑞这人渣了。只是曹烨睡人向来讲究你我愿，谈交易谈资源都得趁早到一边——这厮恬不知耻地以这为荣，从来不忘嘘自己大活好。当然，还有一和陈瑞不同，他睡过的都是女的。

迟明尧只好又发消息：“真的假的啊？接电话。”

“你俩睡过的妞重合比例得有30%了吧？要弯你也是对着他弯吧。”

“那是曾经。”

曹烨一听就皱眉了：“，关梁思喆什么事啊？”

曹烨办公室的门虚掩着，迟明尧还没走到门边，就听见里面打骂俏的声音：“换香了？和你今天的红颜很搭啊。”

“，别恶心我，再提梁思喆我跟你翻脸啊。”曹烨扔过来一支烟，自己又了一支，故作深沉：“唉，我看上李杨骁了，这次是真。”

迟明尧“嗯”了一声。

迟明尧没说话，低着了烟，吐了烟雾，又抬看着他，面无表地说：“我把李杨骁给睡了。”

迟明尧弹了弹烟灰，说：“你是真的，我就是真的。”

“我说的是假的啊！”曹烨大声，又随即压低了声音，上朝迟明尧倾了倾说，“但你说的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