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后。”
“你还对她念念不忘?”
“臣弟……”
许明帝qiang压着心中的悸疼,jian定的dao:“徜若你还有娶她之心,只要她愿意嫁给你,朕立刻放手,让她风风光光的当瑞王妃。”
许元lunxiong中颤抖,他们自幼相依为命,皇兄一直极力的保护他、照顾他、让着他,他从来没想到皇兄对舒知茵有那么qiang烈的执念,他沉声dao:“皇兄,知茵已嫁为人妇,是景夫人,已怀了shen孕,自我收到她的喜讯起,应怀胎四月了。”
“你介意?”
“臣弟……”
“朕不介意。”许明帝眸se深沉的望着ma车,dao:“徜若你只是劝朕,而不是发自nei心的无法舍弃她,并有娶她之心,就不必再多言。她又累又饿,朕要带她回gong了。”
许元lun一咬牙,dao:“臣弟绝不会娶她,也不能娶她。”
“朕娶她,你以后就唤她皇嫂。”
“不行,皇兄也绝不能娶她,碰也不能碰她!”
“理由?”许明帝皱眉。
许元lun急得额tou上冒汗,鼓足全shen的力气,说dao:“因为她是我们的妹妹。”
“什么?”
“她是我们异父同母的妹妹。”
晴天霹雳,许明帝的脸se煞白,全shen麻木。
许元lun握紧了拳,紧咬牙关,不去看皇兄,自顾自的说dao:“知茵妹妹的母妃荣妃娘娘,就是我们的母后!当年,母后tiaoru恒河自尽,那恒河liu向舒国,被舒国的商船救起,带去了舒国江南,被田家收留,阴差阳错的结识了舒国皇帝,rugong成了荣妃,生了知茵妹妹。”
刹那间,许明帝的shenti像是被疯狂灌ru无数冷沉的铅石,他的筋骨,他的五脏六腑,他的血ye,他的呼xi,都承受不住的要炸裂,他面如死灰的瞪大yan睛,嘴唇抖动:“不可能!”
“是母后亲kou对臣弟所言。”许元lun急忙说dao:“知茵将要及笄时,臣弟去舒国找知茵玩,荣妃秘见臣弟说明shen世,不让臣弟娶知茵妹妹。臣弟起初难以置信,荣妃说了很多许国的人与事,就连我们兄弟二人shen上的胎记她也知dao。臣弟惶然,回来向皇祖母求证了一些事,在知茵及笄之年,带着母后的多幅画像再次去舒国验证,荣妃果真是我们母后。”
许明帝失魂落魄的听着,浑shen冰冷僵ying。
“母后已是舒国的荣妃,真实shen世只告诉了臣弟一人,以免引起喧哗,臣弟答应母后会永远保守秘密,尤其不能告诉知茵妹妹。皇兄,臣弟所言字字属实啊!”许元lun痛心疾首的dao:“臣弟应该早些告诉皇兄!”
这种离奇的事,如果不是至亲的胞弟许元lun说chu来,许明帝绝对不会相信。
“关于提亲之事,臣弟对皇兄说是知茵拒绝了臣弟,实则不然,是臣弟对她说臣弟已有意中人不能娶她。如果皇兄不信,可以去询问她。”气氛死一般的压抑,许元lun的背脊直冒冷汗,他煎熬的yan眶泛红,“臣弟跟知茵青梅竹ma,都心悦彼此,满心huan喜的等着成婚。尤其是臣弟最为ai慕她,为娶她,等了她三年,如果不是因为娶她乃是乱lun,臣弟怎会忍痛割ai的不娶她呢!”
乱lun!
同母异父的妹妹!
许明帝捂着xiongkou,脸se阴森苍白,步步艰难的返回ma车。是啊,如果不是因为娶她乃乱lun,胞弟怎会忍痛割ai的让心ai已久的女zi嫁给别人,还如此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