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猛地将茶杯一摔,睛一瞪,就吼了起来。只是府上的人都看向傅华年,傅华年没说看茶,谁你也不敢上手了,毕竟如今府上当家的都是傅华年。
“夫君,我有些乏了,回去休息了。”
“清儿,你一个嫁女,在这里瞎嚷嚷什么,我与年儿说话,你站一边去。”老太太直接呛声,还翻了白给傅华清,直接就将傅华清给气了半死。
“你这个丫片,怎么会家业,老大的家业早晚都会被败光,你,你,你这不孝,我可怜的明生啊,你瞧瞧,你瞧瞧你都养的什么闺女,让你当初不听我的话,把她给溺死了,溺死就有哥儿,你,你,你瞧瞧……”
“老祖宗,你与二叔还是回去吧,傅家是阿爹教到我手上的,除非我死,否则休想。”傅华年懒得与这老太太废话。傅母一直偏疼小儿,一直以来都扒拉大儿的东西贴补小儿。
“怎么?我的话都没有听到吗?年儿,你聋了啊。”老太太见傅华年一直不开,府上的人也没有动静,觉得自己的脸被了,就开始继续朝傅华年吼。
老太太见傅华年要走,她也不坐了,不要看着小老太太个小小的,又上了年纪买了,手的动作倒是快的,小蹬蹬的就跑到了傅华年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今天这事,我就主了,哪有女掌家的,傅家的家业自然是留个儿的,年儿,你现在就领着你二叔去,要不秦家,你去将上京的各大掌柜都过来,好生说说。”
傅华年直接就没有搭理傅母,直接看向梅千树。梅千树这力劲还是有的,“娘,我扶你回去休息。”这夫妻两人,夫唱妇随的就要走。
家一听,就看向傅华年,从老太太来到现在,傅华年除了一句看茶,一句话也没说。秦家是府上的老人,没得傅华年的话,他哪里敢去请人啊。
“老祖宗,你这话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大家业可是阿爹交给年儿的。如今年儿也招婿赘了,应该无需二叔心了吧。”站在一旁的傅华清此番是听不去了。
“年儿,你不要走,我让你把家业给你二叔,你听到没有。”
。怎么也没见你派人来问问。”老太太一来那里说个不停,这不,如今了。
傅华年虽是不知,但是总是会有人告诉她的。
这才有人开始活动起来,给老太太上了茶。傅母以前也就乡野妇人,这喝茶也不甚文雅,还喜吧唧嘴,喝茶的声音极大。就连傅华年这种早年在军中不甚讲究的人,瞧着她现在的样,不免又低看了她几分。
“看茶。”
“年儿,我与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老太太说着说着就大哭起来,就摊到在地上就开始骂,骂傅华年不孝,骂傅华年败家。
她还指望以后宝哥儿能钱庄打理生意呢,这钱庄若是在傅华年手上掌着,这到底是自家妹,还可以商量商量,这若是落到了傅达康这个败家手上,彻底没戏。
“都是死人啊,上茶不会嘛!”
终于老太太如饮一般喝完了茶,如今也不了,就继续开说:“年儿,你二叔这可是你亲叔叔,自然不会坑你家业,你明日就领着你二叔去见见各大掌柜,就说大房的产业以后就交给你二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