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檀忙不迭地。虽然他现在除了前,整个人还都算穿整齐,但不知为什么,被温日鸥绑在床上半分动弹不得的他就是紧张得全汗直立。
“手术床就这好,想捆哪儿捆哪儿,想把哪儿支起来就把哪儿支起来。”温日鸥一边笑眯眯地说着,手里的动作比嘴里的还麻利,不但把叶檀的双手双脚都捆结实了,甚至还升起了靠背,让叶檀能半坐起,完全地看到自己在怎么料理他。
“说来听听。”温日鸥却是还没玩够,显然不想给叶檀一个痛快。
“我不应该不信任主人。”叶檀赶紧。
温日鸥笑了,很满意的样,“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不过这话说的可就有些难为人了,哪有人让人自己选怎么罚自己的?这罚轻了不是罚
温日鸥的一句话让叶檀的思绪瞬间回炉。是了,在叶叶家里的时候,他竟然以为温柔会抛弃他,确实是不信任自己的主人了,可,可是,“我……我还要去看店。”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叶檀的脑在飞快地转。“我不应该,以为主人会不要我,”见温柔又,叶檀继续,“以为主人会真的伤害我,会真的舍得我伤心。”后面的话叶檀倒是越说越顺了,心里也渐渐明悟。是的,温日鸥是最不会伤害他的人,他比谁都还舍不得他,怎么会忍心见他伤心、难过,怎么会不要他?“请主人责罚!”最后的这一句,叶檀已经说得诚心实意。确实是他的不信任辜负了温日鸥的全心全意,他活该受罚!
“还在等什么?还不自己到床上去?”温日鸥曲指弹了一叶檀已经开始充血的位。
“店里一天没有店长倒不了!”温日鸥说着,双手抓住叶檀的领奋力一扯,叶檀衣服前的所有扣便全崩掉了,了里面赤的膛。
温日鸥,却没有说话,显然是对叶檀的回答并不完全满意。
“这……这……”叶檀一句话还没说完,也不知温日鸥在哪儿鼓捣了一,叶檀的腰就被卡在床上了。
温日鸥轻轻一笑,“原来你长这么大的睛是用来气的。”说着,便直接将叶檀压上了其中一张手术床。
叶檀一个激灵,倒气,叫嚣的让他脑发、双发,再没心思顾什么要不要去看店的事。“可是……哪里有床?”叶檀语气可怜兮兮的,他没见到一张可以躺两个人的床,哪怕是张单人床也没有,倒是那种带着四个轮的手术用床,他一看见了两张。
己的主人,嗯?该给你什么惩罚呢?”
叶檀的呼一急促起来。无论是在和顾风公开表演的那段时间,还是后来的私客,几乎每个在的时候都会撕他衣服,所以慢慢地,撕衣服就变成他的暗示,只要他的衣服被撕开,都会让他产生难以抑制的兴奋。只是,这件事原本只有他和为业唯一一个治疗师的顾风知,加上和温日鸥在一起这么多年,他的衣服也再没被撕过,他以为他的这个病已经渐渐改掉了,而今天温日鸥这么,是知了什么,还是纯属巧合?
“知今天自己哪儿错了吗?”温日鸥略俯看着半仰躺的叶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