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却摇,“黑的人不同常人,他们在自己的地盘里醉死也平常,来却不一定,就算是与人拼酒,边也得有几个清醒的能信任的人才敢放心喝,你看江爷后来不就打电话叫人了,说明他外面还有留人,更说明,咱们这店不在他的地盘上。”
还是上次的包间,还是他们四个人,江爷却不再吵闹着要吴匪陪酒,甚至他自己也不怎么喝,更是不让吴君喝。几个人唱唱歌,聊聊天,江爷搂着吴匪吃吃豆腐,要来的几样零都没怎么动过,两个小时后,江爷就带着吴君走了。
事实证明,小五低估了吴匪对江传的诱惑力,或者至少吴匪是这样想的。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江爷就又带着吴君来了。只是这一次,能看来,吴君是不乐意跟来的,却不知为何江爷偏偏要带着他来。
吴匪闭着,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他在这种地方,自然是有他的苦衷的,之前是被迫的、非自愿的,而现在……“那他们还会来吗?”说不来吴君是不是也是非自愿的、有苦衷的这种话,因为这样就好像在指责武柏一样,所以吴匪最后也不过就是问了一句,他是不是还有机会见到他的弟弟?
“不好说,这种事他大概不了主,得看他金主的意愿。”武柏这么一说,吴匪就想起了江爷后来的反常,于是睁正问,“那江传最后到底什么意思?怎么前后好像判若两人一样?”
吴匪怔怔看了小五半晌,这人,好像总是知些普通人不知的,想的也总比平常人多些,为什么?“你,到底是谁?”不经意间,吴匪竟说了和吴君今晚同样的话。
这吴匪彻底茫然了,不仅茫
“来喝酒醉酒不是很正常吗?”吴匪还是不懂,他在楚氏的时候,也有见同事去喝酒,大多数人是不喝了不肯罢休的,尤其年会的时候,那更是喝成什么样的都有,他就曾经亲见到有人喝到胃血。
透的很。
武柏也不再说话,专心给两人洗澡。
小五却摇摇,挤了沐浴开始给吴匪搓,“其实不奇怪。一开始那江爷自然是来寻的,但他对你其实也没有多深的执念,多不过是好奇双人到底什么样,可是你想,既然吴君能以男人的份待在他的边伴也好、人也罢,说明那个江爷至少是喜男人多些的,不然也不会走到哪儿都带着吴君,而且我们这是GAY店,他肯到这里来找乐,自然也主要是冲着男人来的,你上女的官对他而言其实没有多大的引力,或者说诱惑力,但是你今天恰恰藏起来的是男的特征,的是女的特征,他几次想要扒你,不都没成功么?加上他一个久在黑上混的人,警戒心必然重,对于江传来说,无论怎样,吴君是他带来的人,算是他的自己人,相比较吴君而言,我们算外人,我把吴君灌醉了,等于是外人伤了自己人,他必然要起戒心的,所以急急忙忙走了。”
武柏骤然抬,盯着吴匪看了半天,也不过就是说了一句,“我是武柏,武功的武,松柏的柏。”
吴匪闻言眯起了睛,这话他莫名有几分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