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怎么教？像当初顾风带小五似的把人摁在镜前扯嘴角？夜昙噗嗤一声笑了，在小五耳畔吐气如兰，“你要真那么急于让众人尝他的味，你就把那公开表演的笼去了不就结了？而且有的时候，不能让他笑的话，其实哭也是一样的。”夜昙到底是店长，每日在店里，对于店里的事他远比顾风清楚的多，所以提的建议多数实际可行、直切要，而他之所以这么说，其实更多的还是抱着看看小五对这吴匪到底在意到什么程度的心思。

“小五说你没反对。”夜昙轻轻敛眉，已经隐约知其中有问题了。

“我会好好教他。”小五只能这么说，毕竟夜昙说的一都没错，就是他格这么严肃呆板的人，上了台还会对着面笑，尽量调节气氛让客人满意呢，可吴匪却始终未曾过一丝哪怕敷衍的笑容，无论台上台。

待客人？”

夜昙一怔，突然觉得不好玩了，也瞬间失了逗小五的心，“行了，既然决定了你们就回去吧！”夜昙放开小五起回自己的办公桌后面，甚至挥挥手直接赶两人走。

顾风再次笑了起来，只是这一次比较愉悦，“你怎么办的？同意了？”

没想到小五略一沉，居然当真来，“是个办法，回表演我就把笼撤了。”

“小五这么跟你说的？”顾风并不答话，只回了这么一个问题。

“呵呵……”顾风轻轻一笑，也没说什么，夜昙突然就知了所谓其中的问题是什么，“嘶，这小，和我耍心！”

“如果最后还是散了呢？”夜昙皱眉。其实对于武柏，他还没有顾风对小五的深厚和上心，但到底一起共事这么多年了，而且当初救小五的时候他虽然没有亲自输血或动手术，但也跟着忙前忙后地了不少的心，加上这些年也没见小五对谁特别上心过，好不容易有个看上的，他也不忍心看小五在上跌个大跟。

小五叹气，由着夜昙没骨似的赖在自己上，却知夜昙只是借由这种方式企图提醒他店里的MB，或者应该说店里的M应该有的样，否则夜昙和他一向不算亲近，平日里也没有随便往别人上的习惯，至少是对着温柔和疯师父以外的人没有。

“怎么可能？我只是让他们把公开表演的笼去了，俩人还睡一屋。我能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夜昙越说声音越低沉，已经渐渐有明白当初顾风看着他和温柔时的心了，着急又使不上力。

“每个人的路只能自己走。”顾风无声地笑笑，说了一句不知算不算得上是安的话。

小五，临走之前不忘说了句，“房间我就不换了，等叫人帮我加张床。”

“嗯。”夜昙的声音顾风还是听得来的，至于事，顾风都不用问，夜昙没事绝不会打他电话，既然打了，以夜昙沉不住气的格，他也本不需多问。

果然，夜昙上就噼里啪啦掉豆一样蹦一连串的问题，“小五说你同意让吴匪挂牌了？你见过他们了没有？你不觉得小五有问题吗？还有那个吴匪，也不正常，那么一副德行怎么接待客人啊？”

“知了。”夜昙笑笑地目送两人门，直到房门再次合起来，夜昙才脸一整地掉就给顾风打电话。“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