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知dao为何让你发誓绝对不和其他人说起的原因么?”
虽然被dian了xuedao,僵直地坐着,但韩绝还是能从程少辜的变化的yan神中看chu他nei心的波动。这死小孩,果然如众人所称赞地那样,天资聪颖,一dian就通。大概就听自己这么一说,再那么一联系,他自己应该也能猜chu个大致来了。
“你猜的没错,你就是zi婴救xia的赵氏孤儿,而屠岸正是你的灭族仇人。”韩绝嘲讽地打量着程少辜,不痛不yang地陈述事实:“我不guan你与屠岸有多亲厚,也不guan你是否想要报仇。总之,这都是你与屠岸的恩怨,与他人无关。zi婴当初救xia你,已是仁至义尽,你要是有dian良心,就不要再去烦扰他了。”
韩绝说完,又冷冷地看了一yan程少辜,见他双yan氤氲,泪shui止不住地往xia掉,忽而心xia一ruan,脑海中chu现了一个熟悉的稚nen面容,chu神片刻,终是放柔了kou气劝说:“你也该长大了,是男人就要有所担当。再说了,这天xia比你更悲惨的人多了去了。xuedao会在一个时辰后解开,这段时间里,你好好想想。如果想报仇,就来清漪苑的东厢房找我,我毕竟还是你师父。但你记住了,不准再去打扰程zi婴。”
自从那日被程少辜撞破之后,程zi婴就再也没有见过对方了。他不知这是该庆幸还是该难受的好。说实在的,自己真的是没脸再见那孩zi了,只要一想到濯儿看到了那时候的自己,他就有一tou撞死的冲动。可真的见不到他,程zi婴心里又难受得很,怕他鄙视自己再也不认自己这个爹爹了,怕他受了刺激想不开,怕他知dao真相后承受不住。
虽然韩绝都会向自己汇报程少辜每日的行程,但程zi婴依旧忧心忡忡。因为在得到的消息中,程少辜整日呆在昙烟阁里,不是在认真练功就是在努力读书,就连国师府派人来邀,都以要好好学习将来才能chu人tou地报答义父的理由给断然拒接了。可这对于一向贪玩的孩zi来说,绝对是不正常的。
只是程zi婴始终鼓不起勇气亲自去昙烟阁探望他,所以成日里只能胡思乱想地瞎cao2心。到最后还是韩绝看不过去了,只能摆着个臭脸叫来了程少辜给念zi心切的程zi婴请安。
“爹。”程少辜抬yan看了看程zi婴,不知chu于什么原因,又立刻低xiatou去。程zi婴也不敢对上儿zi的视线,脸颊通红,尴尬地不知所措。那一刻,程zi婴开始明白,他们之间的父zi之qing怕是再也不复存在了。
空气凝滞,尴尬的气息充斥了整个房间,程zi婴直想逃离这个让人难以呼xi的地方。
“咳咳。”韩绝见程zi婴一脸快要窒息的模样,心疼地轻咳了几声,给程少辜使了个yanse,让他先行离去。
“韩绝。”程zi婴无措地转过tou去,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长大了。”韩绝温柔地抱住伤心yu绝的男zi,轻声安wei。
长大了,他是长大了么?如果长大意味着疏离,意味着尴尬,意味着冷漠,程zi婴宁愿程少辜永远都只是那个在自己怀里撒jiao的小娃娃。可惜没有如果,程少辜需要承受的实在是太多了,将赵氏一族的血债全都压在他一个才满九岁的孩zishen上,真的是太残忍了。
或许,当初自己真的是zuo错了。他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