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那你同意我的条件了?”韩绝探究地打量着烈清羽,一脸无所谓地说:“我不介意你将我与婴的事公之于众,但如果你――”
门外响起敲门声的时候,屋独有的□气息还未尽数散去。程婴刚被韩绝抱到外间清洗净,现正疲累地躺在床上。听到声音,惊恐地向韩绝看去。韩绝微微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了然一笑,披起衣衫便去开门。程婴见状,赶紧扯过被,把整个人都埋了去。
“话虽如此,但你可别忘了。你是你,我是我。你有能力保护你的师父么?”韩绝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一般,连连摇,“更何况,慈云与婴可是完全不同。为光禄寺最有声望的禅师,却与自己的徒弟苟合,这等乱无耻之事――”
“我来找你。”烈清羽开门见山,丝毫不客气地瞪视对方。
“不,不能答应他。”木门突地被撞开,慈云满面青白地站在门,“清羽,那是你们唯一的机会,不能因为我而轻易放弃了。”
“烈轩羽已经死了,所以,现在能威胁你的,就只剩本将军了。”韩绝不以为然地瞥了桌边的师徒一,说:“慈云,不要不知好歹。现在想动屠大人,无异于蚍蜉撼树,你们所谓的清君侧也
“哼,你们倒还真是深意切。”韩绝悠然地坐在床边,将抬起的程婴又压回床上,帮他拢好被,继续说:“别梦了。就你们那么破兵,怎么斗得过我的羽林大军。慈云你一介家人,不明白世事也就罢了。倒是烈清羽,你那么聪明,为何还要趟这趟浑?”
“我,若不是烈轩羽威胁,我也不会答应。”烈清羽上前将慈云扶至桌前坐,叹了气,转过去对慈云解释:“师父知的,我本就不在乎皇家那些事儿。这一辈,我只想平平安安地跟师父在一起。如果不是烈轩羽发现了我们的事并以此相挟,我本就不会答应。”
“可是――”慈云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韩绝打断。
“哼。”烈清羽不屑地轻哼,走屋环顾四周,最终视线在床上那个微微隆起的小山包上停留片刻。
“你闭嘴,我与师父是真心相的。”烈清羽突然大喝,打断了韩绝的嘲讽。他的话让屋的其他两人不由得一怔。程婴不敢置信地望着暴怒的男,真心相?与自己的师父?男之间怎么可能有那样的?
“你也不怕在里边闷死。”韩绝哭笑不得地上前,将程婴的脑袋从厚重的被里拖来,“别躲了,他早知我们的关系了。”
“你待如何?”烈清羽挑了挑眉,挑衅地望向韩绝,“你能说,我一样也能说。”
韩绝顿了顿,加大了声音说:“就像我们知他跟他师父的那笔烂账一样清楚。”
“请。”韩绝侧开,让对方屋,“你倒还真了解本将军,知此刻我必不在自己房中。”
,修眉乍得蹙起,手掌合拢再展开之际,掌心的枯叶已成了零落的细小碎片在夜风中散去。
“清王爷好雅兴,这夜半三更地跑来找我家婴聊天么?”韩绝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