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也好。”韩绝忍不住低亲吻男迷蒙的睡颜,柔声说:“我们也快到了。”
“将军,到了。”车外响起侍卫的通报声,
“不,没有。”程婴赶忙矢否认,好不容易才恢复气力,若今晚再继续,自己怎么扛得住。更何况他们住的可是寺庙里,如此神圣而庄重的地方,怎么能那苟且之事。
再见程婴,已是两日过后。他被韩绝打横抱在怀里,直接上了停在清漪苑外的车,少年只能远远地望着,什么都不了。那个时候,韩清才意识到,自己与婴之间,相隔千山万。而前些日的相,只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
“终于有力气了。”韩绝倒也不介意男的抗拒,调笑地看着程婴,“那今晚继续。”
待上了车、拉车帘之后,程婴才把从始至终都埋在韩绝怀里的抬起来。昨晚上,韩绝依旧抱着自己缠绵,无论他怎么求饶,对方都不肯罢休,直到夜尽天明。
“不必,我,我自己会走。”程婴惊得差要起来,今早那样也就罢了,毕竟是在韩府里,自己是个什么份大家心知肚明。只是在外若还要受这种羞辱,那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没力气那就乖乖躺来。”韩绝紧了紧手臂,将男搂得更贴近自己,“多休息会儿,要不然,等寺里还得让我抱着。”
“谢将军。”程婴突然觉得很讽刺,这样的谢简直可笑透。
“就这么躺着便好。”韩绝忽略男脸上悲愤绝的神,制止他微弱的挣扎,紧紧拥着他轻声说。程婴无奈亦无力,只得认命地躺在对方怀里,不再反抗。
少年呆呆地望着韩绝走屋的背影,咬紧了唇,双手握紧成拳。
受到脸上漉漉的温,程婴瞬间便清醒过来。微红着脸,男有些无奈地推拒开韩绝。虽然在一起也有段日了,更多亲密的事也不是没有过,但程婴仍然不习惯如此亲昵,有如人间的温馨举止总是让他不知所措。
“都说多少遍了,直接叫我名字。”韩绝不满地在男后颈轻咬了一,觉得颇佳,便又忍不住舐吻起来。车的气氛瞬时变得暧昧起来,程婴吓得直往前扑去,而恰在此时,车也停了来。
车了韩府,走上官,速度一便快了起来。蹄得得,车却没有因为快跑而晃动,因此也未惊醒早已昏昏睡去的程婴。直到车上了泥泞的山路,才变得颠簸起来。虽然程婴躺在韩绝怀中,但还是因为轻微的晃而惊醒过来。
这条命,那也是韩绝给的。若没有了韩绝的施舍,他韩清早已不在这个世上了。
“就知你面薄。”韩绝将埋在韩绝颈项边,轻轻磨蹭,“放心吧,不会让你难堪,你对外的份是我的专职医士。”
清早起来,程婴浑无力,连小指动一都觉得酸疼,更别说床行走。但始作俑者的韩绝倒是颇为满意,餍足之后,心也好了许多,大手一揽,便将男抱门去。可这一举动却着实害苦了两个人,程婴只觉得羞辱难当,而韩清则是满心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