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杜文瑾斜立手掌一手刀砍到那男人的脖颈上,哀嚎了没几秒的男人登时声音一歇,直接脖zi一歪晕了过去。
zuo完了所有动作,杜文瑾站起shen来,笑se冷艶地回眸扫了众人一圈,抬起tui跨过地上昏厥的男人,就要直接开门往外走。
坐在后面的众人经历了这半晚上的跌宕起伏,早就不知dao僵ying的脸还能zuochu什么表qing来,此时被杜文瑾扫了一圈也没什么反应。
唯独主位上的钱君浩突然笑chu了声,边笑边拍起巴掌来。
“我要是你——这会儿绝对不会主动走chu这个门。”
“……”
在shen后那钱君浩愈来愈gao的笑声里,杜文瑾脸se难得地变了变。
——若是这会儿那个钱君浩气得tiao脚或是歇斯底里,他都不会觉着有半dian心理负担,偏偏shen后那男人刚被自己骂成了儿zi泼了一shen冰酒……还能笑得这么huan。
“……艹。”
杜文瑾低骂了声。
……又招上变态了。
他tou也没回,直接拉开了房门,抬脚就准备往外走。
只不过这第一步还没落chu去,shenti快于大脑一步,房门就被他自己啪嚓一声合上了。
而即便已经有了房门挡在前面,杜文瑾yan前似乎还闪着刚刚看见的那几把反着冰冷光芒的片刀的模样。
没怎么犹豫地,杜文瑾垂手就把房门锁了。
然后他面se难看地转了回去。
……再怎么自信,他也不觉得自己能跟一帮拎着片刀的大汉对殴。
更何况他jian信那帮人一定不会遵守一对一不cha手的江湖规矩。
而此时房间nei沙发正中,端坐在那儿的男人tou发湿漉漉的,甚至连肩上还缀着要化不化的冰块。
笑得yan睛半眯,目光也极为危险。
前有狼后有虎。
杜文瑾眉梢都皱了起来。
……果然就不该接什么通告的,真晦气。
“我刚刚说过的。”
见杜文瑾如此“识时务”地退回包厢,钱君浩心qing大好地笑了起来,“如果我是你,我肯定不会走chu这个房间——毕竟门外那些人都xing格都糙得很,没哪个像我这么会怜香惜玉的。”
“……”
一听钱君浩最后的措辞,杜文瑾脸se又沉xia来三分,一双眸zi里都沉得像是能拧chu墨shui来。
“我看是刚刚那杯酒后劲不够啊?”
钱君浩看chu杜文瑾被自己的话惹chu了火,哈哈笑着从shen旁的女孩儿shen上收回手来,他直接站起shen,绕开面前的玻璃桌就要往杜文瑾面前走。
“钱总……”
旁边有人连忙chu声阻拦,同时有些忌惮地看了杜文瑾一yan。
——毕竟前车之鉴此时就那么半死不活地横在门kou的地面上,他们可真不觉着这包厢里面能有谁收拾得了这个漂亮且恣肆的青年。
钱君浩摆了摆手。
“没事。”他笑眯眯地走向杜文瑾,“这包厢的门又不结实,我如果真chu了事,文瑾也别想能竖着chu去了。”
“……”
知dao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杜文瑾眸光寒凉地望了过去,顺路瞥了一yan酒桌上离着自己不远的几个瓶zi。
……若是搁在以前,他大概早忍不住拎了酒瓶敲碎了瓶底,抵着这个男人的大动脉往外走了。
可这会儿他要是这么zuo,事qing必然要往大里闹,一旦让他爷爷听到了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