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眯着睛略有不解地看了白玉堂一,白玉堂也看了他一,对他眨眨。
放火还不算重罪么?而且杀的还是我禁军的人,等着秋后问斩吧!”
白玉堂歪了一嘴角——问是没法问了,不过那登杰就不打自招了。
展昭自然是知的,罗长丰金盆洗手的事,因为他在门跟砀山众弟
公孙想了想,也,对展昭,“这样也好,既然已经查清楚了没有嫌疑,就直接放了吧。”
两人蔫耷脑地坐在牢房里发呆,见几人来了,罗氏兄弟霍地站起来,对展昭喊,“展大人,我们冤枉啊,冤枉啊!快救我们去,我们跟蛇鹰教一关系都没有啊。”边喊,罗氏兄弟敞开自己的衣裳给众人看,“我们不是啊!”
奇怪的是,那罗廷肖摔在了地上,却还是呵呵呵地笑个不停,好像有什么特别兴的事。
其他好些犯人都开始大笑,登杰皱眉,看白玉堂,白玉堂挑挑眉,“我已经手留了。”
展昭皱眉,有些无奈地看白玉堂——这招明啊,这会儿完全没办法问了。
展昭本来跟他并排走的,似乎有心事,然后越想越觉得别扭,抬脚,毫无理由地踹了白玉堂一脚,就见他白的衣服摆上面现了一个黑乎乎的脚印,展昭才觉得兴了些。
路过罗廷肖牢房前时,就见罗廷肖坐在那里,牢正在给他包扎掉了耳朵的伤。那罗廷肖见白玉堂他们经过,还嘿嘿地笑,“人,慢走。”
“既然已经证明罗氏一门跟蛇鹰教没有关系,我们就将人转交给开封府……”登杰的话没说完,就见白玉堂猛然抬手一摆,,“不用了。”
罗廷肖不屑地撇撇嘴,叹气,“唉……可惜我兄弟找不到我……”说到这里,罗廷肖突然低来仔细地端详白玉堂,笑呵呵地,“别说,我兄弟两个耳朵掉得还真不冤枉,真是好看。”话音刚落,就看寒光一闪……罗廷肖还没明白咋回事呢,突然就看到一样东西落到了地上,低一看……是自个人的耳朵。
登杰一愣,展昭也一愣,看白玉堂,就听白玉堂,“直接放了吧。”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回看公孙。
展昭摇摇,不多说什么,继续往前走。
“猫儿……你嘛?”白玉堂转脸吃惊地看他。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都摇摇,哭笑不得地走了。
“哎呦……”罗廷肖捂着耳朵,“呯”的一声巨响,摔在了地上。
公孙对几人——跟罗长丰一样,是被理掉纹了。
众人了枢密院,往回走了。
回去的路上,白玉堂一直嗅自己的上,怎么闻怎么觉得有味。
展昭似乎还想说什么,就被白玉堂拽了一把,,“走了猫儿,登统领会理的,这一味儿,回去好好洗洗!”说完,拉着展昭走了。
白玉堂挑挑眉,“我说你还真是猫咬吕宾不识好人心啊,我那是帮你!”
很快,几人到了关押罗氏兄弟的牢房前面。两人没有什么镣铐,看起来也没有受什么刑罚。
登杰无奈,只好带着两人继续往前走。
“让你自作主张!”展昭狠狠瞪了白玉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