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找人查了他在英国留学期间的一些记录,也是无意当中发现他们之间有这段关系的。”
“难怪……难怪二哥会说自己被套牢了。”陆研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握住手机的五指不觉微微收紧,“他想摆脱对方的控制,却又对那个人产生了ganqing,这太矛盾了……”
“也可以理解。”顾璟霖说,“他们毕竟在一起十多年了。”
“在我看来陆云桓到不一定是真的想摆脱张天启,他只是长期压抑,没有自主权,所以利用你来寻求一个平衡——是ganqing上的那种平衡,双方对等,不存在shen份gao低的差别,也没有控制与被控制的关系。换句话说,他想独立,想变得跟对方势均力敌,甚至是想得到一个最基本的认同。”
“而且我还能gan觉到,他很关心你,虽然不清楚是chu于什么原因,但从这段时间的接chu2来看,他所提供的信息都是真实可靠的。所以我认为他真正矛盾的dian不是对于张天启的ganqing,而是夹在你们之间,到底该偏重谁的问题。”
待他说完,陆研并没有接话。
他忽然觉得这bu分是自己一直以来的一块疏漏,他从来没想过去主动了解一xia陆云桓的过去。或许是因为二哥的言行举止看起来太正常了,完完全全是个成熟而睿智的男人形象,导致他忽略了他可能经历过的那些事。
可现在想来,他从十几岁就开始被另一个男人掌控,从小到大都是言听计从。他在一个人最叛逆的年纪失去了自主权,怎么可能没有反抗过?又是怎么在反抗过后被压制xia来?
陆研一瞬间觉得那两人之间的关系很恐怖。
——一个在扭曲的环境xia成长,另一个却正是缔造了这种扭曲的罪魁祸首,而他们……竟然还能有ganqing?
与此同时,市中心别墅区。
长夜寂静,随秋雨漫起的寒冷却仿佛深ru了骨髓,整个一层客厅漆黑一片,黑暗中有一dian火光明明灭灭。
那通电话挂断以后,陆云桓给张天启发了条短信,然后便关了手机,dian燃gen烟,却只是夹在了指feng间,迟迟没有chou上一kou。
那天短信的nei容是:【我有话跟你说,可以过来一xia么?】他没有等回复,因为那个男人在这方面总是表现得很有耐心,有求必应,从来不会拒绝。
尽guan到最后总会演变成一场xingai,或许长久以来,这就是维持这种关系所必须付chu的报酬,他的有求必应向来都是有代价的。
不知不觉,香烟燃烧至滤嘴,火辣的灼烧gan刺痛肌肤,陆云桓倏然回过神来,却像是麻木了一般。静了几秒后,他像什么也没发生过那样,将烟dianjin了烟灰缸。
被tang伤的bu位开始发白,pi肉分离,组织ye淤积,逐渐形成了一颗shui疱。
一碰就疼。
陆云桓用拇指指腹an住被tang伤的那gen手指的侧面,rou了rou那个小东西,好让让疼痛变得更加清晰一些。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车声,又多了一会儿,敲门声响。
陆云桓起shen过去开门。
房门打开,张天启看了看陆云桓,又看了看他shen后黑暗的客厅,说:“怎么也不开灯?”
“刚回来,忘记了。”陆云桓随kou回了一句,然后起手anxia墙bi上的几个开关。
客厅霎时一片雪亮,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