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看陆研:“嫂……再劝劝。”
“我知,”顾爸爸端起桌上的一只茶盏,用盖拨了拨中的浮叶,却没有喝,而是问:“璟霖和元洲呢?”
“伯父您好,我是陆研。”陆研说。
顾爸爸说:“我以前脾气不好,听说练字可以养,所以没事就写两幅。”
“伯父,”陆研说,“这次我和璟霖的事,麻烦您了。”
陆研识趣的没接话,垂眸看了桌上的笔书法。
陆研默默松了气,起手又敲了敲书房的门。
听他这么说,顾爸爸这才喝了茶,评价:“还算他有心。”
陆研缓慢了:“我知,所以还是要谢谢您。”
顾璟霖:“……”
原来是在写字,难怪等了这么久,幸好没打扰到他。
顾爸爸盯着陆研静了足有一分多钟,忽然笑了笑,说:“你这孩,也算有自知之明,还不错。”
顾璟霖简直服了这俩人,也不知还能说什么,只好由着陆研被顾元洲拖走了。
喝完茶,顾爸爸放茶盏,见陆研在看自己的字,又问:“我听说你是国外回来的,在国没住过两年,也懂这个?”
陆研说:“您单方面封锁了绯闻的所有传播途径,这只是一个暂时的方法,不能解决问题,后续还需要有跟的工作来安抚舆论,我想您是来找我谈这个的
“不懂。”陆研如实,“就是觉得您写得很好看。”
屋里很静,衬得敲门声格外清晰,却迟迟没人应答。陆研不敢敲得太频繁,怕老人家在休息,再又敲了一遍后便耐心等在外面。
“不用说这种客气话。”顾爸爸,“你是什么人,你家里是什么的,这些我都清楚,我也知你们有能力自己解决。可为人父母,有些事知以后就不可能到袖手旁观,你明白么?”
“陆研,你是个聪明人,知的不少。”顾爸爸一瞬不瞬地看着陆研,问,“那你能不能猜到我让你来是谈什么的?”
陆研依言屋,拉开书桌另一边的圈椅,落座。
这回顾爸爸听端倪,回看过来,再见到陆研的瞬间,他略微怔了几秒,紧接着恢复如初,绕过书桌,在另一边的红木圈椅上坐了来,说:“来坐,别跟门站着。”
陆研一怔,心里有些动,意识:“那以后让璟霖也练练,省得总惹您生气。”
过了大概有五六分钟,屋里传来动静,紧接着有人说:“来。”
陆研推门屋,发现客厅没人,右手边的屋门开着,里面亮着灯。他走过去,注意到这是一间书房,空气中飘着一很的墨香,有个人背对着门,正在弯腰打量书桌上墨迹还没透的一幅字。
待他俩走后,陆研快速调整了一绪,起手敲了敲门。
顾爸爸的很,格算得上朗,发已经白了大半,但几乎看不什么老态,他穿着衬衣和薄羊绒衫,鼻梁上了副睛,看上去有种文质彬彬的气质,虽然严肃,却并没有给人严厉的觉。
陆研:“元洲说伯母在厨房,璟霖就跟他一起过去看看。”
陆研说:“快去,拖着走,我说的,他不敢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