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大家说,当年事发生时,我也曾怨怼过、愤恨过、迷茫过。但是生活总还是要往前的。所以累了,我就歇一歇,但终归还是要往前走。”
夏家一家四皆席。
“那……”她细柔柔的嗓调藏不住哭腔,“我们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好不好?”
许是因为提到爷爷,夏树心尖的酸涩一满溢,有两颗泪坠来。
“君昱兴盛”地青城,便是当年与夏家一同合作的君昱分支公司。发布会地由君昱总筹划,设在了君昱集团帝都大会议室。各大媒争相席,网络实时转播。
一一将她的泪仔细拭净,他低声说:“夏树,那些都是过去式了,就让它过去。我始终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霍靳珩不用她说。他墨睛里倒映着女孩的影,双掌惜轻抚她的面颊,“夏树,都过去了。结束了。”
她问他:“阿珩,你说,爷爷他会兴吗……”
作为受害者,夏树与骏当年虽年纪小,与事件本牵连小,但也被设立了发言环节,以浅谈这些年的生活状况与未来规划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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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面庞白净,瞳眸澄净,淡然面对着镜。
就仿佛,他的走失,与她遇见、羁绊、相。一切听起来不可能有巧合的巧合,一切不可思议又真实发生了的事实。
“好。”霍靳珩应,“等判决结果一,我们就回青城,亲告诉他。”
“我就是觉得,”她轻泣说:“我竟然,竟然……”
冬季的阳光里滤不掉风的疏冷。小径上两人无声相拥。
霍靳珩懂。
只是法院确认取证还需要好一段时间。但该到的总会到,他逃不了。
蒋腾立买通梁泽诬陷青城夏家一案,认证证俱在,证据确凿,严惩是难免的。
“我的‘树’,是树木的树,不是潄的潄,这才是我真正的名字。自从当年那件事发生过后,正如大家所看认知、所听到看到过的,我没有再继续上学,没有再继续持大提琴,而是了社会工作,想努力为我家里减负。”
夏树鼻。
“会。”霍靳珩替她拭泪,“他一定会很兴,还会特别欣。”
彼此都在。
“对不起。”靠在他的肩膀上,夏树细声细语哭声,“阿珩,对不起,对不起……”
12月20号,夏家连同兴盛公司,就腾立木产蓄意买通诬陷一案开了一场记者发布会。
生命里给的所有痛也好、甜也好、快乐也好、伤心也好,他始终接受,且恩。
“这些年在社会上摸爬打,的确辛苦,也心酸。但是
是啊,结束了……
是一朝一夕就能痊愈的。又满,又空。
霍靳珩听着心尖酸疼,“为什么要歉?”
整整七年。
她竟然是因为这些人,这些事,放弃了他七年……
吻落在她冰凉的唇上,他最后的话,发自心,温柔低沉,“总归,你还在。”
夏树。
发布会上记者所提问的问题基本围绕当年事故前后的细节,以及对待腾立木产后续判决结果的想法等等。几乎每个人都能兼顾得到,主要以夏氏为主。
轮到夏树时,台镁光灯成海。她说:“大家好,我叫夏树。”
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