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往就全靠臂力支撑了,要是一把没拉住…
整个屁都到了极致的胀,在她连续有力的击打,仍然有连绵不断带着顿的新鲜痛觉传来,前肉棒被绳困住也突突直。
殷成锦看他迷茫的神,伸手敲在光洁额,“你不会都不记得她叫什么了吧?你好意思么?梦里被的要死要活的,原来光吃鸡巴了,都不关心人家名字。”她心里到一丝微不可查的愉悦。
忽然,充血的肉的察觉到空气波动,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声响亮的“啪!”
“啊!”
一片麻木的刺痛同时穿透肉。
哪想到…殷成锦的想法更危险!
一个是白冶的上铺,顾宸抬看看,猜测着殷成锦想让他在哪,而且话说…上铺这个女alpha叫什么来着?
“你是不是要谋杀我?我不就了个梦么,要不要这么小气啊!”
她居然让他在倒数第二节楼梯上对着床铺趴,两手拉住床的围栏,上担在箱上,把两顺着外沿放去!
胳膊没一会就开始酸的直抖,他本能的觉到危险,两紧贴着光平面寻求安全,脚尖紧张绷直。他牙关紧咬,抬看自己青筋暴起的手腕,都没法回看她,“阿锦…快…我要撑不住了!”
后女声沉静,“不好听。”
就在他被疼痛和乏力的两臂剧烈颤抖,已经在想摔断了是赖着殷成锦还是回家找母亲告状的时候,一只有力的胳膊圈过他的骨,“好了。”
殷成锦拆了自己绑发用的宽带绳,任由一顺直墨发披散来,伸手到他,“手拿开。”
“手上拉住了。”
这个储柜的外沿,可是一个大平面,光的像面镜一样!
然后转递来张手纸,把他从竖梯里抱了来。
“不用!”还八十呢!加什么啊!
殷成锦手又快又狠,对着面前挂在楼梯上的诱人红左右开弓,活像把他当成了一个随她发挥的球台。
他声音颤抖,“殷成锦!我要是摔去怎么办!”
楼梯紧窄,看起来就很危险。
”
顾宸后悔了,他要是自己把放去还可以控制着在楼梯上多担让重心在上。
顾宸被她的恶趣味恨的咬牙,又被自己的重坠的想哭,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沉过!
顾宸真是要撑不住了,他嗓音带了哭腔,“阿锦…主人…帮小母狗的屁止止吧…呜…求主人了…小母狗屁欠打了…”
霎时倒一凉气,双眉拧起。
他双紧闭、失声尖叫,失衡状态。
她愉悦的笑着,“那你还不抓紧了求我赶紧打?”
顾宸把上姿势摆好,怎么也不了狠心把放去,整个人蜷趴在箱上愁眉苦脸。
“呼…”
“嘶”
殷成锦看他那个胆小的样嘴角不可抑制的扬起,把球拍放到旁边,两手握上了他脚踝。
这是什么馊主意?
“捆会吧。别到乱。”
他的屁肯定已经被打烂了呜呜!
手掌刚到附近,就觉到那片肉散发的灼人意,他轻轻一碰。
顾宸反的死死抓住床铁杆,两个脚踝像被铁箍住,一大力直接给拽了去,“啊!”
摔去绝对骨折。
这底起码有一米多!
“啊…”
他提着的心终于放来,悄悄伸手去摸自己的屁是不是烂了。
他嘟唇抱怨着,几次试探的往后伸脚又缩回去。
他两手一松,被后的女人一把抱到了怀里。
顾宸两手捧紧了自己的一泡乳白,觉被她三两束缚住,两指一弹。
后一动静都没有,他咬咬牙就要接着求。
“上去。”她指指床旁的阶梯式储柜。
顾宸手里用了全的力气抓紧栏杆,被快速的击打刺激的痛叫不断,“啊啊啊…”
“…”
殷成锦这个杀千刀的,他胳膊抻直,腰以都悬空了!
“…”顾宸窘的耳尖又红了起来。
她手里拿着球拍,悠闲的在两指间拨动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