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宁猜是老男人知什么了，他憋红了脸，却说不。齐灿看火候没到，又开始跟他絮絮叨叨讲，老男人的剖白带着七分温三分黄暴，本不是钟意宁招架得住的。一直到话说了两箩筐，再说就要到辈了，齐灿的小兄弟也恢复过来了，在温剧场里又播了一次成人片段。

齐灿挑了挑眉，心脏像是古寺的钟，传来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被撞击之后的悠长的声响。钟意宁声音小小地，透着虽然招了也不是很想让人听清楚的意思，他埋在齐灿怀里，不敢跟他对视：“对不起……我，我对婚恋系统了手脚，你最合适的人本不是我。但是……我想跟你结婚，我喜你。”

“你是不是一开始不想把猫儿叫儿，我看来了。我是真想跟你有个孩，将来一起把他养大。其实……每次给你发猫儿的时候，都是我想告诉你我在想你。”

这次钟意宁是真的熬不住了，一听齐灿又要开始啰嗦，整个人恨不能埋齐灿里，“我……我说。”

齐灿在他颈间深深嗅了嗅，“我要是早一认识你就好了，”他补充说，“不是随便地见一面，是早一了解你，然后喜上你。”钟意宁心中颤颤，不过虚弱的肉已经支撑不住什么柔蜜意的表达，因此他只是闭着，跟齐灿手拉着手。齐灿神太好了，还有力气一刻不断地跟他说话，甚至恬不知耻地说了想要认识中的钟意宁并把他在小树林里吻的事，钟意宁这攒了一力气，果断回自己的小手，翻了个，不是很想搭理他了。

“宁宁呢，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老男人像狡猾的猎人，给他的小狐狸一路撒好了诱饵，终于到了把小狐狸捉回家的时候。他是这样“不怀好意”地激动着，却又这样虔诚地忐忑着，像手里即将要接过什么珍贵无比的东西，连呼都小心了起来。

非常久，事后还扣着钟意宁的手不肯放，钟意宁累极了，浑都得格外到位，只想闭上好好休息。齐灿柔满溢，去摩挲他的手指，慢慢变成跟他十指相扣的样。他总喜在这个时候“折磨”钟意宁，这时候的钟意宁是全心全意喜他的，也坦诚地向他展开自己，一冷酷的样都没有，柔又甜。

END

第24章番外1钟意宁视角

“！！！”这敲钟的圆木放过了他的心脏，直接在齐灿脑袋上敲了一，他晕乎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钟意宁说的是什么，老男人把钟意宁的脑袋住了，几乎把他的脸亲变形，然后才小心翼翼把他拢到怀里来：“谁说不合适，我们明明就最合适了。”他不动声接了这个命运馈赠的礼，腔里发。

齐灿慢慢地说到他们刚结婚的时候，“那时候我特别想去见你，想看看你穿上结婚的西装是什么样的，不过你第一次就拒绝我了。我没跟你说，其实当时我可伤心了。”

钟意宁慢慢缓过神来，齐灿说了他们认识以来几乎所有的事，他所有的疑惑、不安、自卑都在齐灿的阐述里烟消云散了。原来……原来齐灿是这么喜他的，原来，他想要拥有的东西，其实，命运早就放到了他的手中。

钟意宁了鼻，轻轻“嗯”了一声来回应他。

钟意宁一直不知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