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庭……这种说法齐洲听说过,却不曾见过,如今,既是关先生说来,那麽以周亦乔的质,必是可以到的了。
虽然从未见识过这位关先生的调教手法,但字里行间,齐洲依稀也可猜到,关先生的命令是:用摩棒、後面,却没有允许碰、抚摸自己的,更谈不上用前面。
关先生一笑,随手将开关打开。
此时周亦乔的已经疯癫的不像样,即使他尽全力维持著的姿势,可是所分的淫、汗、泪,无一不显示著他此时所遭受的快
周亦乔小心的看向齐洲,在到那张冷漠的脸的刹那,他微微一怔,惊慌的收回视线,重新将自己蜷缩起来,不由微微的到委屈。
“呜嗯……”周亦乔只是最初闷哼了两声,便死死的咬紧牙关,再也不一声,他的脸迅速涨红,也颤抖起来,腰间快速的扭动著,像是有活在扭动。那胀的乳尖越发立,殷红的要滴血来,那的便更不必说,已经胀起,紧紧贴在小腹上,小腹已经被濡湿。
摩棒抵在,只是轻轻用力,便穿透了那红的小,紧接著一路推送,并没有遇到什麽阻力,长的摩棒足足抵到末端。周亦乔低低的著气,只觉得後面微酸,却有种饱胀的满足。
他轻轻抿唇,准备承受著惨烈的释放。
周亦乔默不作声的将手指,另一只手将摩棒送到後。
“啧啧……”他听到他的主人说,带著嘲讽与好笑,“瞧我这不成才的隶,只是要把摩棒去,便已经喜成了这个样。”
周亦乔能够到有两束视线,打在自己昂扬的之上,只不过,那并不是因为即将到来的解放而喜,而是因为给齐洲交而激动。
周亦乔微微後仰,两只手臂向後撑住,将前所有的位暴在视线之中。
想到这儿,齐洲神微微一黯,心却是怒火更炽,若是周亦乔真的能够用後面,那麽方才,他所忍受的,便不仅仅是前面被阻而无法的痛苦,更是万般忍耐不让自己的惨痛!
现在的齐洲,已经和主人没有什麽两样了。隶毕竟是隶,就算是个人,也只是个享乐用的玩罢了……
以一种超越一个男人发的方式达到的,却也不会有多麽快乐。
周亦乔不由抖动了一,心一阵发酸,他低低应了声是,慢慢的回转,两分开,跪直,,将後门全然暴在两个人的前。
──那又怎样呢?周亦乔,这是你的命。
周亦乔从不知自己竟能想这麽多,轻微的惨痛之後,又恢复了隶那麻木而胆怯面目,他调整摩棒,对准自己的後。
周亦乔松开手,转,直面跪坐在二人面前,两分开,让贴在地面。原本有些脱的摩棒被再度,咙一阵发麻,活动中那刺不住的摩著,又痛又,让他有些经受不住。
“等等,”关先生开,“小乔,忘了规矩了吗?不奖赏、惩罚,享受与痛苦,要把一切展示给客人看。”
齐洲从未看到过如此的,在摩棒的“服侍”,这种享受已经称不上是享受,而是一种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