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提醒:「巨蟹座!巨蟹座!憨厚好男人的代名词,巨蟹座啊!」
等我回到病房的时候,经理和瑪利亞二人的公事已经谈完了,他们三人随意的聊了些轻松的话题,完全不复曾经办公室中的沉闷气氛。
瑪利亞:「那就对了,星座学说上,双座和瓶座是命
,他的噪有些哑,双颊有些红,嘴唇有些,看得我心疼不已。我正想给他倒,劝他注意,忽然想起刚才林瓶说的那些不清不楚的话,顿时觉得分外尴尬,动作瞬间僵起来。
瑪利亞看看我,:「大又傻又忠诚,确实是典型的巨蟹座。不过如果是巨蟹座的话,那和双座的速什么的都完全不同……!」她想了想:「我们刚才来的时候,看到林小气呼呼的去了,难不成你和她分了?」
——我的人生理想是找个普通的女人、生个普通的孩、有份普通的工作、买辆普通的车、住个普通房!
我在医院的天井里转了一圈仍然觉得心烦气躁,总觉得心中那颗刚破土的小芽又往上窜了好几公分,偏偏我又怎么都狠不心去掐断它的芽,只能睁睁的看着它越长越。
我心中默念三遍自己的人生理想,原本稍有动摇的心重新定起来。
她不说我都要忘了,当初她们几个女生狂迷星座学说,还嚷嚷着要算我的真命天女是谁,亏她现在还记得我当时说的日期。我挠挠:「我家里都习惯过农历,这病历表上写的是国历。」
我心自省,发现自己有些照顾经理的事得确实十分暧昧,林瓶为女人心思细腻,因此误解也怪不得她。
阿莲和经理聊着公司的八卦,告诉他副总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总裁秘书原本预定的差行程也打乱了,门里没了经理的主持,但是没什么大乱。
瑪利亞在病房里看看这、看看那,一会儿叹我们这病房里条件好,一会儿又说让我们注意,忽然她在我病床前停,盯着我床位贴着的病历表看了半天:「欸大,你不是说你是五月底生吗,怎么这上面写的是六月底?」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对经理的善意会被别人误解为慕,我、我明明只是把他当弟弟!我只是想好好照顾他,不让他受伤、不要累垮、不让他被坏男人欺负,我怎么可能对他抱有那种心思呢?
我明白阿莲她们以前对经理有很大怨怼,不喜他的冰山脸和刻板格,可是自从那次他帮她们挡酒後,她们也意识到经理只是面冷心……!可能还没到「」的程度,但是好歹不是那么冷冰冰。
我深深一气,放手中的杯和壶,经理如果要喝他也能自己倒,我在这里个什么心!我见经理和阿莲正在说公事,也不打扰,直接以「我去透透气」的理由,走了小小的病房。
我本没和林瓶交往过,现在哪来「分了」一说?不过为了不引得她们多问,只能当作默认。[禁止盗文,支持正版实书]
瑪利亞气得鼻都歪了:「大你个笨,星座这种从西方传过来的东西自然要说国历,你说农历算个屁啊。」她掰着手指念念有词:「原本还以为你是双座,那现在看来还真的不对,让我想想双座後面是什么星座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