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送你回家,等我再回去。”
“很晚了,前面正好有辆计程车,我们还是坐车回去吧。”
“哦。”付临源似明非明的了,接着又扭问:“你是不是本就没喝醉啊?”
听到这话,付临源当机立断:“不熟。”旁边的席亦延听到答案后,心中顿时松了一气,想想也是,要是很熟的话,怎么可能再看见对方车祸后报完警就立2离开呢。
深夜的路并没有多少车辆,因此全程通畅无阻,恰好这时,一警笛声划过夜空,由远及近,很快就与车肩而过。计程车师傅是个话唠的人,透过后视镜看着那逐渐远去的警车,啧啧了两声。
“没有。”微风拂过,带起了发梢,他忽然轻轻扬起嘴角,落在付临源上的目光异常的柔和,只听见他用低沉好听的声音在黑夜中这么说:“我早就醉了。”
闻言他眨了眨睛,抬看着面前的人,愣愣的了。
“我跟你们说,今晚我在那个什么酒店等客人的时候就见过那辆车,凭借我多年老司机的经验,一就看来,开车的那人绝对是酒驾,而且开的是豪车,一看就是有钱人。这不,不遵守交通规则擅自酒驾,这事故了,可怜了那辆好车啊,啧啧。”
那司机满脸可惜,似乎是在缅怀那被撞的基本可以算是半废了的跑车。
席亦延脚步一顿,停在原地。而旁边的付临源见状,也停脚步,面带疑惑的侧去看席亦延,发现对方正直直的看着他,那双黑的眸似乎比刚刚更加深邃了几分。
付临源半眯着睛看着前方,他和房畏熟吗?过去的他一直以为他和房畏很熟,但实际上,他们一也不熟,无论过去,亦或现在。反倒是对于席亦延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更到疑惑:“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二人自然知对方说的是什么车祸,毕竟他们可以算是第一现场的目击者,还是那种差一就要变成车祸里的受害者。付临源回了那师傅一句知,顿时对方立滔滔不绝起来。
一个经纪公司的缘故,和房畏有那么一渊源。一时间心中就不由自主的不舒服起来,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问:“你们两个,很熟吗?”
“你们知吗?这后面了起车祸,我刚刚过来的时候有路过,可真够惨的,半辆车都直接报废了!”
上了车后,付临源才想起来两人不是住一个地儿的,他刚想说话,就听见席亦延将他家的地址报了来。
听见对方这么说,加上地址已经抱报去了,付临源也不再好多说什么,只是有些无奈的想着,不是应该他送席亦延回去的吗,怎么突然变成了对方送他回去了?
只是恰巧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
这轮到席亦延有些不知该如何开了,总不能说因为刚刚看到你表突然变得僵,想起你们也曾是彼此的绯闻对象,所以心中觉得不舒服才问的吧……他一副没事的模样回答:“没,就随便问问。”
付临源怔了,接着他瞪大睛望向对方,刹那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中形成,可他还没来得及抓住那个细微的念,席亦延就走了上来,一只大手在他发上轻轻的拍了拍。
付临源听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