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付临源眨了眨睛,他抬望着对方的睛,却没能看什么绪,只知这个人此时肯定是清醒的。又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没有醉。
“穿着,待会儿冒就不好了。”
他愣了,接着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放在对方的背上,视力终于慢慢恢复,他轻声:“我没事,先起来吧。刚刚声音那么大估计待会有人会过来,再呆着被发现就不好了。”他的声音很轻,传席亦延耳中却格外的清晰。
被压的有些难受,而且大晚上这么躺在地上着实不好,便声:“老席?我们先起来,地上凉……”说还未说完,他忽然就觉到上的人将脸埋了他的颈窝,环在腰上的手不但没有松开的迹象,反而还越楼越紧。
再接着,耳边就响起‘砰’的一声巨响!
他忍不住开问:“你没喝醉吧?”
两人沿着街慢慢的走着,谁也没有说话,已是深夜的路空无一人,除了偶有零星几辆车驶过,发轮胎碾压柏油路的声音异常清晰。夜晚的温度骤降,付临源门的匆忙,因此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短袖,这会儿冷风过,一没忍住,打了个嚏。
话音刚落,一尖锐的声音十分突兀的在夜空中响起,接踵而至的是一束刺的光芒猛然照向二人。由于方向问题,那束白光毫无预兆的直接照在了付临源脸上,睛在受到光刺激后,反条件的紧闭起来。就在付临源睛一疼猛地闭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腰突然被一力带住,将他整个人都压倒在地,还连带了好几圈。
嗅着鼻尖传来淡淡的酒味,以及混杂着自己上沐浴的味,付临源动了动,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此时正躺在地上被席翊延压着紧抱住。
他皱着眉了鼻,接着上忽然就被搭上了一件还带着温温度的外套。意识抬看去,只见席亦延穿着一件薄薄的短袖站在他面前,而先前对方上的那件搭外套已经搭在了自己上。
就在这时,付临源忽然发现,压在他上的这个人,居然发了细微的颤抖。
腰上的手缓缓松开,压在上的重量也终于消失,觉到对方从自己上慢慢起开后,他松了一气,也撑着手臂坐在地上坐了起来,就在他准备站起的嗜好,面前忽然伸来一只手。
付临源蹙着眉将睛睁开,兴许是因为刚才睛在毫无防备之让那白光直接刺的缘故,导致他在睁开睛后前还是一片漆黑。眨了眨睛,还没等视力恢复,就被人紧紧抱住,耳边传来的是细微的气声。
走了一会儿,付临源才想起来,这个人在电话中不是说喝醉了吗?他扭看向边的人,发现对方步伐平稳,没有丝毫醉了该有的姿态。橘黄的路灯打在他的脸上,将本就深的轮廓笼罩上一层阴影,长而密的睫随着睛的眨动而上颤抖着。
付临源忍不住再一次在心中叹,=这个人长的是真的好看,以至于让他这个对外貌并没有什么太大追求的人都禁不住有些羡慕。
他抬看向对方,尽因为睛还没完全缓解过来,导致视线所及之有些模糊,但依然能看得来席亦延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