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四郎皱眉,听不懂任怀风的话,“什么钢铁直男?”
萧四郎看着他屁,盯了一会儿,被任怀风察觉了:“你嘛?你不是钢铁直男吗?”
“任三公,你醒了吗?婢来伺候你洗漱可好?”冷不丁门冒一个婢女的声音。
萧四郎顿时明白他的意思了,冷哼一声:“你以为你是谁,五大三的大老爷们一个,谁会看上你?”
毕竟萧延礼这人看起来就跟个冷淡似的。
“那个,秋禾姑娘,你帮我去我房间,把我的衣服拿过来。”任怀风昨天晚上几乎只穿了里衣就来爬窗了,现没有衣服穿。
指不定就把自己摁住了。
秋禾应了一声是,正准备门,忽然想起:“任三公,婢刚才瞧见,香公房间收拾去了,拿了公的衣服去洗。”
任怀风觉如遭雷劈,呆立当场。
任怀风没解释,只说:“你怎么突然盯着我?神鬼鬼祟祟的!”
“婢找件二爷的衣服给你穿。”秋禾如此建议。
继而日思夜想,直至无法自。
任怀风瞪了萧四郎一,不跟萧四郎计较。
任怀风蹦蹦地往前跑,恨不得整个人都飞起来。
了院就被萧四郎瞧见了,萧四郎盯着任怀风看了那么一两秒钟,但还没被任怀风察觉,便收回了这种审视的目光。
萧四郎:“这个时辰想来应该陪同母亲在花厅。”
任怀风还念着刚才那一茬,“说,你刚才盯着我啥,憋一肚坏儿吧,准没好事!”
想着自己穿的是萧延礼的衣服,任怀风心里就觉得倍,走路都跟飘似的,带着风。
任怀风当即很兴,“那就麻烦秋禾姑娘了。”
可就是这样的萧延礼,才让任怀风第一看到就被引了。
怎么就睡着了呢,怎么就……任怀风苦恼的揪了两把发,决心今天晚上一定要把萧延礼睡了,否则他就是天第一怂包!
“瞧你那副傻缺样儿!”萧四郎毒。
任怀风顺嘴就答了一句:“你二哥啊。”
任怀风有些懊悔,难得同床的机会,自己就是上,也得把萧延礼睡了啊。
萧四郎想了想,还是说了:“你今天还能起床啊,不是说……”
萧四郎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顿时气得没话说了。
任怀风还有些不习惯,摸了两把脸,准备丢盆里,秋禾又伸手来接过。
任怀风吓了一,那名婢女善解人意地补充了一句:“婢是二爷的贴婢女,名叫秋禾,还请任三公让婢去伺候你。”
“好吧,你来吧。”任怀风从床上爬起来,一名长相婉约的女端着腾腾的洗脸了门,绞好了帕递给他。
任怀风想着想着便睡着了,等第二天一早醒来,旁边的被窝都凉了,那人不知去了哪里。
“你不是跟我二哥睡了吗?我二哥战斗力这么不行?
“我怎么不能起床了?”任怀风没听后半截。
“你二哥在哪儿?”
“去你大爷的,你别嘚瑟!还没萧家门呢,还真当自己是女主人了?”
任怀风:“我就没打算你萧家门,我决定把你二哥娶回我任家,我的正房夫人,嘿嘿,谁想他第三任老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