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说了,他自有办法。”萧四郎依旧不肯退步。
萧四郎似乎也放弃追问了,他自顾自说:“你成亲那天晚上,任怀风来找你,他在外面喊了一夜,你书房的灯就亮了一夜。这书房上是间小阁楼,站在那里能看到东侧门的外,任怀风倒在地上的时候,你去了。他原本是面朝倒去的,扑在坑里就得淹死,你把他翻了个,又淋着雨看了他半宿,要不是打更的路过,你恐怕不会回来。”
忽然,萧延礼笑了,笑得很浅,又很无奈。
萧延礼不再意识往后退,他站定了,望着这个步步紧的四弟。
“任三那个混账有什么值得同的?他不过是罪有应得,要不是他,大嫂的孩不会掉,五妹妹的病也不会加剧,你也不会成为京城街巷尾的谈资!换以前,不论是任怀风还是别的什么人,只要能利用的,便都利用了,世家望族,还讲什么仁义德?二哥,你的心了!”
萧延礼抿唇不言。
手旁观即可,二哥,你为何不答应?”萧四郎步步紧。
萧延礼少见地生气了:“萧四郎,我说过,不要再试探我!我不想说的事,你问再多遍都没有用,我是你兄长,你想以犯上吗?”
“四弟,我知你本不是个心机深沉的人,你明辨是非光明磊落,任怀风与大嫂与五妹妹都毫无关系。这些都不是他的,你心里清楚得很,甚至你还欣赏他,否则你早就想尽千万种办法让他生不如死了,他那些心思手段敌不过你。”
萧四郎攥着萧延礼的胳膊不放手,萧延礼一手指一手指地去掰开。
“二哥,不是不是我胡思乱想,任怀风与萧家都已经绑在了一条船上,照他那,你躲不开的。到来,他还是只有死路一条。”
萧延礼闻言沉默,然后扯着嘴角笑了笑,很快摇否认:“四弟,你错了,我从前不会对一个男人动心,今后也不会,别再胡思乱想了。”
“四弟,别再试探我了,好吗?”
萧四郎终是松开了手,“二哥,我就想知,你那副画里的人,是不是他?你告诉我,又何妨?我是你亲弟弟啊!”
萧延礼侧退了一步,“阴谋陷害在我们这些从小长在世家的人里,不过是雕虫小技,任怀风逃脱不了系,沈家必定会对他报复,四弟,我们不能这等不仁不义之事。”
萧延礼嘲讽地笑:“拿他那块免死金牌?笑话!那是天家认的,不是沈家认的!四弟,你何时这般幼稚了?”
“弟弟不敢。”萧四郎恭敬,“但弟弟只想说一句,二哥若是不了结了任怀风,那么他迟早成为你的弱,让你痛不生。”
“你是不是还在阁楼上一直站到天亮,直到任家的人来把任怀风抬走,你才放心?”萧四郎,“二哥,就算你不肯承认,弟弟的睛也是看得到的,喜这种东西,即便嘴上不说,也会从睛里跑来。你看任怀风的神,与以前不一样了。”
“那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不着。”萧延礼冷冷说。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现在要阻止他?”萧四郎了声音,一句话戳中要害。
兄弟二人在对峙中刀光剑影。
萧四郎抓住了萧延礼的一条胳膊:“不是我幼稚,是二哥你用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