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烦人
他看着她笑了,笑着笑着,突然就不笑了。
‘男朋友’三个字让后座的两人皆是一愣。
这个地段还算繁华,他们等了两分钟,居然一辆车都没打到。
好像是他们俩彻底决裂的前几天。
这话说的有耍无赖。
他摸一支烟火,空气中弥漫着烟雾。
“你一个女孩晚上回学校不安全。”
“我不用你送!”
又等了两分钟,一辆空租车停在她面前,她没看他,也没告别,拉开后车门坐了去。
司机师傅知他意有所指,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附和:“姑娘,最近北城不太平,也上过几次社会新闻,晚上女孩一个人外的确不安全,你男朋友也是为了你好。”
对方正说好。
甄甜吓的赶紧向左移了移。
关门时被一力阻挡,他拉开车门挤了来。
“你!”
他不说话,甄甜也不说话,两人默不作声,其实也无话可说,她甚至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她朝路边走着,江嘉树跟在她后。
甄甜拿着包和伞,和他从会所里走来。
江嘉树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一般,没应声。
“不归我?”江嘉树的声音沉来,“今天我还就是了!”
上帝造人的时候为什么非要把七六也加上,喜了不行,不喜好像也不行。
甄甜涨红了脸,“这是我哥,不是我男朋友。”
见她真生气了,江嘉树默了默,最终还是声柔和语气,“最近那么多新闻没看?你一个人走,万一坏人对你心怀不轨,你想明天暴尸荒野,让你哥替你去收尸?”
亦或者说是不是她自己错了,但这东西又有什么错?是谁规定的青期不能喜个人了?我在这世上走一遭,难还要靠规矩过日?
江嘉树掐掉烟,扔在车里的垃圾盒里,“送你回学校。”
“你不用送我了,我打个车就直接到学校了。”她说。
可是江嘉树说,那是个锤的喜,小屁孩,你懂什么?你对他要是喜的话,那对我就是真了。
“你嘛?”
说心里没气吗?其实是有的。
江嘉树的脸顿时黑沉来。
甄甜说你放屁,我怎么可能喜你。
雨已经不了,刮着微风,不过这个气候还算舒适凉。
那个人叫什么?哦,好像叫厉飞,长得帅一小孩,就是太渣了,不上她,幸好是不上。
江嘉树却笑了,怎么不可能,你敢对天发誓说你不喜我?
听到这话,他有些恼了,脑袋撇向窗的方向,阴着张脸。
“不归你!”她的语气很不友好,像是跟他堵着一气。
问有没有后悔,其实也有。
甄甜起初没吭声,后来直起腰白了他一,骂了句神经病。
只是这么一句,成功让她安静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