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傅默明知故问。一边说着,一边朝他靠近,拿起用来揭盖的鞭,朝他伸去。
在人界,人们总说男男之恋是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初时只觉新奇,后来竟对这样的恋生了抵之意、恶寒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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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便如此,王与后大婚,他们还是给足了面,纷纷携礼恭贺。
界,傅默为颜千言披上血红的长袍,长袍之上绣着金丝,金丝勾勒一朵莲花优雅的形状,轮奂。
穿得比敖夜还少的玄暝,走到敖夜侧坐,侧看着他面无表的脸,轻叹一声:“就算你再怎么等,他们也不会回来。堕容易――古往今来,堕界的神,没有几百也有几十,可堕之后,要回天,可就难了。至少,现如今,神界还没有哪位神是堕过的。”
“好看。很适合你。”傅默回以温柔的笑。
颜千言任由傅默给他系上金的腰带,走到大殿一空地上,原地旋转一周,看着傅默微笑:“如何?”
在神界,男男之恋盛行,可神与神兽之间的跨族之恋,为众神所不齿。
盖没揭,衣服却被脱了。颜千言不知该说傅默什么好,却是合着他的动作,全放松在
敖夜不用转也知是谁:“海神玄暝,这里是花神殿,你来作甚?”
王殿已被傅默用力修复,他突发奇想,想照着人界的风俗,为自己与颜千言办一场婚礼。
“那又怎样?”敖夜不耐地回应,不想离他那么近,便从地上站起,看着虚空,一字一顿:“就算他永不回来,他也是我敖夜的主人。我敖夜,只认颜千言一人为主,你休想趁他不在劝我易主。”
玄暝仰,盯着他的侧脸看了半晌,几次言而止后,终是放弃了劝他的心思,也从地上站起:“那便随你喜罢。”说完,他化作一光飞远了。
傅默忍不住轻笑一声:“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傅默?”他疑惑地唤了一声。
他端坐在那里,上盖着血红的盖,交叠在上的双手微微蜷缩,似乎有些紧张。
紧接着,是个温柔的嗓音:“九重天温度低凉,你穿这么少,也不怕冷?”
“是啊,我那日与你说的话,可都发自肺腑――我想要你,千言。现在就想。”傅默说罢,不等颜千言回应,便一把扯开他的腰带,扔鞭,两手分别抓住他两侧的衣襟,朝后掀去,他白皙的肩膀。
然而,到了界,他们再也不用顾及旁人的视线――先不说他们是界的王与后,在界,无人敢对他们评论足,就算他们只是普通的,也没有同族会多闲事。
颜千言艰难地吞了唾沫,没有回应。他默默等着傅默为他揭盖,那鞭却是直接探了他的衣襟。
两人的婚礼终究只是一次验,一场游戏,没有办得太繁琐,草草了事,将大分时间都留给了前来庆贺的族聚在一起吃酒玩闹。
傅默回到王殿中,挥手关上殿门,将众的吵闹全阻隔在了门外,然后转看向坐在床沿的颜千言。
――族中人,向来只顾自己,只要自己的求能得到满足即可,旁人如何,与自己有何关系?
颜千言摇了摇:“应该说,是怕你吃得太狠――你那日与我说的话,可真吓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