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默,可不就是二十岁?
这衣服,不是颜千言帮他穿的,也不是他自己找的。那就只能是……
颜千言回到屋,只见傅默正盘膝坐在床上打坐――这还是颜千言第一次见他打坐,不免有些好奇。
敖夜:“……”
看来不是。
鲜血从他的指
白莲柔的花层层叠叠,似有生命般在傅默缓缓摇曳。颜千言看看傅默,又看看他的花,终是在床边蹲,小心翼翼地朝白莲张开了嘴。
“哈……”颜千言再次睁时,难掩中的欣喜――他原本还在担心,若是回忆起前世的一切,要如何面对自己过去的主人。现在看来,自己的担心完全多余。
傅默毫无觉察,动了动手指,中念念有词,忽然痛苦地皱了眉,一个模糊的场景自他额前显现,渐渐清晰,却是半透明的。
敖夜了,自知有罪,连忙朝颜千言单膝跪:“对不起,我没能拦他……他只是在我额上一,我便昏睡了过去。”
颜千言依旧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地分析:“玄暝与我前世相识,如今看来,我们并非敌人。他重伤傅默,却又将我前世的遭遇告知于他,看似恨他骨,实则是在为我不平――傅默的前世也一定与我相识,且与我的遭遇脱不了系。”
于是颜千言接着分析:“倘若傅默真是我的敌人,玄暝断不会饶他一命。既然饶了他,那么……”颜千言闭上双,回想起傅默上淡淡的花香,回想起那些散仙的话――花神受重伤、昏睡千年,二十年前方才苏醒,就算凡历劫,如今也不过二十岁。
颜千言没有因此怪罪他,却也没有让他起,而是自顾自地眯着眸:“昨夜便来了,却等我醒了再现。看来傅默说得不错,他确实不想伤我。”说着,他居临地俯视着敖夜,抬起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巴,“他亦没有伤你,非但不伤你,还为你铺床穿衣――却唯独伤了傅默。”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颜千言的主人都只有一个,那便是傅默――花神羽洛的转世,傅默。
“哈哈哈哈哈!”颜千言仰天大笑,忽然抬起一只手,指着天空,“玄暝,你给我记着,你伤我主人的这一,不会就这么算了,总有一天我会替他打回来!从今往后,有我颜千言在,谁也别想伤他分毫!”
敖夜已经有些晕了,几次言而止,终是抿唇维持了沉默。
敖夜小心翼翼地抬眸:“主人的意思是……”
看到这个突然浮现在空中的场景,颜千言吓了一,险些被中的花呛到。匆忙咽后,这才细细打量,竟有种说不的熟悉。
千言一脸讶异:“什么?我在梦里给你穿的?”
尚未来得及琢磨这抹熟悉从何而来,场景蓦地消散,与此同时,傅默猛地抬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压抑地咳了几声。
颜千言说完那段话便回了屋,留敖夜一人单膝跪在原风中萧瑟――虽然听不懂自家主人方才说了什么,但不知为何觉得很厉害的样……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他只想问一句,他什么时候能起?
已经回到神界的玄暝打了个嚏,接收到颜千言的话,忍不住笑了:“我说你会主动来寻我吧?”
颜千言蓦地反应过来,问:“海神玄暝,昨夜便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