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段话,傅默这才后知后觉地打量了几自己的穿着――艹,居然附了个太监的。
“千言?!”他焦急地呼唤,从中站起,环顾四周,在更的地方看到了颜千言同样飘在上的影,松了气的同时,上岸朝他冲去,几步便来到他旁。
――他手脚并用地爬到床尾,不顾自己正赤,一只手在傅默两之间一通乱摸,隔着衣摸到想摸的东西后,这才长长地松了气,然后自嘲一笑:“呵,我在什么啊……这是在我的回忆里,你就算真成了太监又怎样。”
。
他睁开双,受到冰凉却温的,微微一愣,连忙挣扎着坐起――他竟不知何时躺在了迷途山中,并顺着飘到了半山腰。
在这间有些昏暗的屋里,除了颜千言,全是太监,其中两个太监正奋力将颜千言的一条捆绑在床尾其中一上。
和第一次一样,意识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当傅默回过神时,他看着被自己抓在手里的胳膊,一阵呆滞――也太巧了些。
此刻的颜千言,看起来很平静,脸上没有任何表,呼也很平稳。
“一、净当太监。二、我的男。”墨铃说着,笑得越发诡异,“你选哪个?”
颜千言微微一笑:“殿放心,一切尽在掌握。”
*
又遇到什么危险了么?
傅默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慌忙松开颜千言的胳膊,几步冲到那两个太监前,两只手同时拳,将他们轻易打昏过去。
傅默无法颜千言的回忆,只好离去。
将颜千言从中捞起,抱于怀中。傅默在岸边坐,低看着怀里湿漉漉的人,任由珠顺着自己的脸颊落,滴在颜千言那张致的脸上。
――不知这一次,会附上谁的?
此刻的颜千言,上不着寸缕,正仰面被人压在一张制滥造的木床上。压他的人中,有一个,便是傅默。
傅默一气解决掉屋里所有的太监后,回看向一只脚被绑在床上的颜千言,看到了他不敢置信的神。
其他的太监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得一愣,想要逃离,然而,尚未推开房门,后领被人用力往后一拽,紧接着,后脑勺与的地面来了个亲密接。
颜千言唇角一,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这架势是――净?!
“不过……”墨铃忽然抬手摸了摸巴,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在墨国,隶不可殿,你也是知的吧?若想殿,只有两个法。”
从一国之皇到太监,这落差。
第一次他去晚一步,现在颜千言边时,他已被扒光烙上了只属于隶的印记。所以这一次,看到颜千言皱眉,他连犹豫的机会都没给自己,立刻抬手掐诀,俯在颜千言有些冰凉的额上轻轻一吻。
傅默本以为他是惊讶他又一次现在了他的边,然而,个瞬间,颜千言的举动让他唇角一。
注意到颜千言陡然改变的神,傅默抓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不由地紧了紧。
傅默微微皱眉,然而,比起自己,此刻的他更担心颜千言。于是,他眯着双和颜千言对视,淡淡地询问:
傅默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微微牵起唇角。刚想躺休息片刻,怀里的人忽然皱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