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万籁俱寂。
“你原本可以杀了我,却因为贪恋容不肯手,夜夜与我翻云覆雨,赐我遍疮痍,那些亵玩的手段我一直铭记于心,不敢忘怀,这份恩,今天终于能还上了。”
雨很快将那一丝殷红冲散,少年蹲在地上托着腮,津津有味的欣赏着那张脸上的恐惧。
除此之外,近日中原还接连了三宗惨案,闹得人心惶惶。
“我就去看一,你们先回家,我很快就回。”
蒋谦一见是他,稍稍松了气,“我打算去一趟云天宗,看看将妄在不在。”
一时间风云万变。
“对了,慢死。”
少年轻笑,“被人骑的,都是我这种贱骨,怎么轮的到在上的许大家主呢?”
不传闻中他要去救离是真是假,权当是碰碰运气,也不用真的上山,那么一个到哪哪鸡飞狗的人,在不在一个地方探探风就能知。
庖丁解,凶手是庖丁,许义宗是,一张完完整整的人被绷成了风筝,挂在许家门,经过一夜暴雨冲洗,白的瘆人。
蒋谦也不再坐以待毙,决定直接上白岳云天宗去找将妄。
小鲤立在门,讷讷,“你要去哪?“
“活剥人大多从后颈切开,可是这样你就看不到了,为了让你仔细欣赏,我们从额开始吧,可惜我没什么经验,只能尽量剥的好看些,你多包涵。“
趁着大家都睡了,蒋谦不声不响的起穿整齐,留一封书信打算悄悄开溜。
最近坊间最大的传闻,就是临安许家被一夜之间灭了满门。
许家上三十余人,死状千奇百怪,其中死的最难看的,就是许家家主,许义宗。
七七恶七琴弦,如今终于齐了。
许义宗的脸被恐惧拧成了一团,空张着一双说不话来。
“这就怕了?”
者天立地,以足为,引踝肉,胫骨灵筋血脉于六庭,取之为弦。
那个老仆疯了个彻彻底底,成天坐在门槛上一手抱一只鸡,嘴里来来回回的就一句话,“他回来了。”
“你一个人去?”
上至许家家主,至扫地小无一幸存,只留了一个看门老仆和两只老母鸡。
周云被逐家门,其弟周渊代宗主之位后饱受诟病,都说他名不正言不顺,只是为了接云天宗陷害长兄。
他凭空轻轻一拨,血珠四溅。
可是每一次他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都会遭遇个突如其来。
自诩会护中原安宁太平的云天宗突然噤了声,因为他们门尚且自顾不暇,宗主周承天刚一病重,立就窝里反了。
小鲤沉默了片刻,神肃然
“求求你...饶了我吧,以后我给你…”
少年只用掌心灵引着那新鲜乎的灵筋,并不伸手碰,将怀中半成的琴上一翻,一尚且淋漓着血和肉的弦在琴岳山和背面雁足被灵力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