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息言摇,伸手戳了戳面前渐渐有了韧的枝条,“你找来这么多树条条嘛呀?”
实在熬不到这狗屁酒宴结束,宁息言想着豁去了,去他大爷的庆生吧。
元清越低着,拿了许多瓶瓶罐罐往此番带回来的东西上抹。
“不是树条,是一些百年植的筋,用来鞭。”
宁息言百无聊赖的趴在一旁,看着她世上最好看的清越捣鼓那些长的奇的树枝,困的直打哈欠。
一张小脸一红到了脖梗。
“好厉害!”
“咦?树筋还能鞭。”
宁息言迷迷糊糊的闭着睛,齿不清,“我喜死你了。”
她冷淡,向来不理人,如果今日过生的人不是宁息言,八抬大轿请她她都不会现在这种场合。
“嗯。”
那些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拍屁的人乐了,簇拥着将她围在中间,又是客套话又是敬酒,乐此不疲的套着近乎。
等元清越收拾完,宁息言已经趴在一旁睡着了,脑袋枕在手上一歪一歪的,时不时鼻,扁扁嘴。
“别闹,有毒。”
她掌心的意就那么瞬间直达了宁息言的心窝。
元氏声名显赫,元清越类萃,极有可能会是任族长。
宁息言远远的看着直心疼,心里默默的掀了一百遍桌,又默默的暗骂了一百遍,“离老娘的清越远一,你们这群王八。”
元清越抱起她,动作轻缓的放在床上,松开发带,换上寝衣,刚躺就觉到边的人一骨碌了自己怀里。
一是为了炫富,一是为了趁此机会让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看看,闺女大了,长得不错,还没嫁掉,赶快来个人帮忙说说媒。
那只手好看的紧,纤长白皙,因为常年习武稍稍有些骨节,不似一般女那样柔若无骨,也不留指甲,只是净净的修剪整齐。
元清越轻刮她的鼻尖,“困了就先睡吧。”
元清越好笑,“你想什么呢?”
元清越没说话,抚过她柔的发,看着怀里的人又睡了过去,轻声说了一句,“我也是。”
挑了灯芯,屋里明亮了几分。
趁着众人沉迷于饮宴,她牵起元清越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拆珠钗扔给丫鬟,嘴里还骂骂咧
说着,宁息言欠欠的伸手去拿那些小瓶,却被元清越握住了手。
元清越冷着一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自斟自饮了几杯,浑上都写着赶紧离我远一,可那些没力价的人还在喋喋不休。
宁息言磕磕巴巴的想解释,想了想又不知说什么好。
宁息言生辰那日,宁家大张旗鼓的办了一番,宴请四方宾客。
夜已深,宁息言又赖在元清越的屋里死活不肯回去。
宁息言一本正经的穿着曳地华服,着满珠钗,在酒宴上巴巴的陪笑,睛却一路追着元清越,生怕一没看住把人给看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