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鲤一直低着一言不发，几乎快要被众人遗忘了。

“大概就是这样，其余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不等梦鳞回应，就利落的给他系上了。

梦鳞不置可否。

隔日，他们与落生别后又与小鲤分路而行，

当日纪千重就是以此来扰乱他，试图让他们自相残杀。

小鲤也不反驳，从手腕上解一红绳，上面拴了一块白灵石，小小的，但是颜极亮。

“东三百八十里，曰援翼之山，其中多怪兽，多怪鱼，多白玉，多蝮虫，多怪蛇，多怪木，不可以上！…蒋谦，书上说不可以上诶。”

男。

“我有一个问题…”陆杨成弱弱的开腔，“蒋谦，不对，沉玉，和那个鬼王…是什么关系？”

小鲤蹙着眉摇摇，“落生今天说的那些事我有印象，但是总觉得好像有什么想不起来…没什么啦，就是那种若有似无的记忆闹人的。”

小鲤面凝重，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蒋谦，“我没有什么不知足，只是觉得这条命太贵重，一时难以承受。”

“援翼山在哪？”

梦鳞梗着脖，一脸倔，“谁说要去看你了，自作多。”

如果说陆杨成的心是畏惧，那么梦鳞的就是疑心，这和他在亶爰山的经历以及他父亲的死有关。

“援翼山。”

陆杨成盘窝在木椅上，捧着山经，声念着。

“………小鲤鱼，你是不是还要回山去？”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个绝对屈辱的称呼。

蒋谦正研究舆图，“不可以上我也得上……这么算来援翼山应该是在南中，青虚宗是不是也在南中？”

陆杨成挠挠鼻嘀咕，“听起来像是大。”

落生小睛一斜，阴阳怪气，“一个男值鬼王的一魂一魄，值上千条命，你还不知足？”

梦鳞疑惑的拍拍他，“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说话。”

蒋谦心里咯噔一，不自觉地脸变的很难看。

“只是传说中的地方。”

落生说完后显得有些疲倦，招招手，旁的侍女给她奉了杯茶。

小鲤，灿烂的一笑，“等蒋谦找到了要找的人，你们可以一起回来看我啊。”

落生看起来古古怪怪，在上的很难接近，却也还贴，当天就安排他们四个留在了社君府。

梦鳞低着，看着那个小石呆了一会，轻声说，“谢谢。”

幸好他还是选择了相信他莫名相信的那个小鲤鱼，如果没有小鲤鱼，那天他们大概是真的要排队去死了。

“这个送给你，当作你信任我的答谢。”

便是鬼王渐渐成了一个传说。

蒋谦从浑浑噩噩中猛然惊醒，“他在哪？”

梦鳞心里直犯嘀咕，总觉得这母老鼠看着自己的神分外复杂。

落生，“当时的传闻是男。”

落生冷笑，“无知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