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不对,什么都没有,猫猫狗狗小麻雀,什么都没有!”
梦鳞着实担心了一会她到底能不能看见,又觉得这种担心似乎很多余,唉声叹气的坐在稻草上,拍了拍,绝望的不能自。
村里却依旧鸦雀无声,家家大门紧闭,大白天的和晚上一样死寂。
垂丧气的到了村尾,只剩一个小草屋,里面难得的有一些烛光。
这老太太实在是太老了,脸像一颗大梅,挤着睛打量二人,好一会才让开,“来吧。”
怎么想怎么不对劲,梦鳞咦了一声,转冲茅屋。
说完,老太太坐回桌边拿起针线,费力的开始补补,再没有搭理他俩的意思。
蒋谦正在替老太太穿针线,见他神不安,便问他怎么了。
“……”
梦鳞倔的别过,仰躺了去。
“叫哥哥。”
屋里飘着一淡淡的霉味,仿佛许久不见阳光的阴湿地窖,死气沉沉。
角落里的土炕上垫着脏兮兮的棉絮,梦鳞忍不住皱了眉。
因为得天独厚的亲和力,蒋谦总是很讨人喜,老太太古怪是古怪,倒也愿意跟他们说上几句,便幽幽说起了三年前的那桩事。
不对,不只是没人,连飞禽走兽都没有,烈日当,整个村庄却鬼气森森。
声好气的解释自己不是坏人也不是鬼,但是没有一能冷静来听他们说什么。
蒋谦笑话他,“后悔了?”
直到那天段运生家的
第二日清晨,梦鳞伸了个懒腰,迫不及待的冲茅屋,阳光包围着,有一种苦尽甘来的舒适。
“这里不太平,明日一早你们就赶紧离开。”老太太指了指灶边的稻草堆,“你们在那将就吧。”
“喂喂,蒋谦,这不对劲啊!”
没有什么摆设,一张破旧的木桌杵在屋中,旁边摆了两把同样破旧的椅,天残地缺的好像坐上去就会塌,桌上放着一盏烛灯,亮着只有豆大的火苗,旁边放着一个针线盒。
这个村里大都姓吴,所以叫吴家村,因为这里的土质十分沃,村民们也勤劳,饱衣,偏安一隅,不受纷争祸乱,算是个避世离俗的好地方。
没等蒋谦答话,老太太哼了一声,“吴家村寸草不生,是报应。”
梦鳞完全不抱希望的踱过去,伸手拍了拍竹门,蔫声蔫气,“喂…我们真的不是坏人也不是鬼我们真的是路过的借住一…”
梦鳞瞪大了睛,大吼,“鬼啊!!!”
竹门嘎吱一声打开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佝偻着,烛光映着她皱巴巴的脸,映一片坑坑洼洼的阴影。
蒋谦连忙上前一步,朝着他的脑袋就一巴掌,拎着衣襟丢到后,对老太太深深一揖,“老人家多有得罪,家弟年岁尚小,大惊小怪的冒犯您了。”
若不是能闻到人气,梦鳞都要怀疑这里是不是真的是个荒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