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保护，其实是不想再岔，行监视而已，李力很清楚这一。

十半时，周皓染觉得肚有饿，就拨通温家的电话，叫他送些心上来。

「货的样品，你仔细验过了吗？」周皓染问，折叠起报纸。

「BOSS，有关明晚的交易，这是菲律宾的卖家，最后敲定的时间和地址。」

「很好。」周皓染了，「这次的交易，我会亲自去的。」

李力离开后，周皓染起回到书桌前，理着繁琐的工作。现在的黑和以前已经大不一样了，在街上打打杀杀，那是底的人的事。真正赚钱的是开设公司，比如赌场、夜总会、货运以及投资公司。

「不行。这批货数目太大，雷欧事容易张扬，还是我去比较好。」周皓染说，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啪地钢轮，燃那张写有码和仓库号码的餐巾纸。

「再见了，皓染。」默默告别着自己长达八年的暗恋，甄素妍垂帘，暗暗叹气。

南涌码是T市最古老的公共客运码之一，在六、七十年代曾经非常繁荣。后来政府建立了泊位数更多，更现代化的国际客运码，在那里停泊的客船就逐渐少了。现在则是一个小型货集散地，码上装卸的货大多是些衣、纺织品。

李力站在书房里，向周皓染报告：「我们的人会在暗中保护他们，直到他们离开。」

「是，BOSS。」

◇◆◇

「我明白，BOSS。」

「BOSS，我已经跟机场确认过，甄老板和甄小的私人飞机，会在今晚九准时起飞。」

大约十分钟后，有人拘谨地敲响了书房的门，然后推着不锈钢小餐车走了来。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每天要过目的档案就堆成山，周皓染全神贯注地着秘书寄给他的电邮件，有的只需要他盖上电印章即可，有的则需要他深思考一。

完全不知有诈，黎荀老老实实地将餐车推过去，将酥塔、骨汤、胡萝卜番茄饭卷等中式

――是黎荀，他应该还没睡，正打算回房间休息，所以温家让他顺便把东西送上来。

「您亲自……？和以前一样，交给雷欧不行吗？」李力疑惑地说。

刻才变得好转起来，并且第一次想要尽快地回到国去，用度假和购来疗伤。

「验过了，所有的件都是制的，武编号已经挫掉，即便之后通去，也绝对不会被员警查到货源。」

「知了。」周皓染坐在真沙发里喝着人参茶，一边看着财经报纸。看来甄素妍接受了他的警告，并没有对黎荀多说什么。这件事就到这里为止吧，虽然合作泡汤，没赚到钱，可至少黎荀还在他的边。

「你去安排一司机和人手，这件事，越少人知越好。」周皓染将纸巾灰烬丢烟灰缸里。

这真是最可的「宵夜」啊，周皓染的唇角不觉扬起，不动声地关掉正在的文件，朝黎荀招招手，「把心拿到这里来。」

「好的。」

李力从西装上衣袋里，取一张折叠起来的餐巾纸，上面用原笔略地写着几个英文字母、斜杠以及其它符号，如同谜语一般，旁人绝对看不懂，但周皓染只瞄了一，就解读了来，「南涌码？他们也会挑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