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昔脸凝重：“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王舰：“这个意思是？”

王舰拍一拍她的肩膀：“我也不知你怎么想的，如果合适就相，不合适就拜拜，你要是想换个味，我可以介绍给你几个。”

王舰了个暂停的手势：“OK，我理解了。”

闻昔拿纸巾了嘴：“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现在不想结婚，觉是个枷锁，也许是过得太久，我现在有不了解他了，总觉彼此都变了很多，不是以前的觉了。”

“失恋的人不都这么哭么。”

最近的项目怎么样？”

闻昔摇：“同事送的。”

闻昔回忆了一会儿，：“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许娣问过我顾泠工作的事，问顾泠工作态度认不认真……这是在试探吧？”

“谢谢，我知了。”闻昔说。

闻昔的神暗了来。

“哈？”闻昔惊得勺都掉了。

王舰眨眨。

闻昔不再多说，埋吃饭。王舰视线扫到床柜上的玫瑰，问：“吴戈送的？”

“我觉顾泠可能是认真的，因为当初她想追……追我的时候，”闻昔镇定忽略王舰惊讶的表，继续，“我拒绝了她，她也没再继续，她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乱来，许娣一定是暗示了她什么，而且许娣人也很好，只是嘴，熟了之后就会发现她真的很粘人……”

王舰清清嗓：“那什么，你们那时候应该见过面吧？”

“但是他当时的状态很不好，而且解释过你们吵架分开的原因，说他很对不起你，他说的我是不太相信，但是每次来都哭，我看他哭的真诚……就给他了。”

“什么？”

“你觉得结果会怎么样？”王舰问。

“两攻相遇，必有一受。”

“嗯？”

愉悦的谈话时间很快过去，王舰准备走，闻昔要床送她，王舰拦着不让。

王舰耸肩：“还好喽，兵来将挡来土掩呗。你呢？”

她喝了一汤，王舰皱着眉问她：“你怎么想的？”

“你倒是淡定。”王舰，“对了，最近许娣有跟你联系吗？”

闻昔：“总来说还可以，需要的很多，有时候甚至会很累，但是我觉很充实。我们现在在研究细胞，控制细胞分化产生神经细胞以用于治疗某些神经系统疾病，目前已经投临床的细胞治疗……”

闻昔抬，王舰冲她一挑眉，闻昔笑着砸过去：“去你

“一次都没有。”

“你知顾泠最近在追她么？”

闻昔抓紧了她的袖。

“我说句实话，”王舰说，“吴戈当初去新加坡找过你，他来我找我问你的地址，刚开始我没给，但是……”

“怎么了？”

闻昔摇：“我现在不太想这件事，我想先好好几个项目，如果够幸运或许能成果，发表几篇好的论文，至于其他的，我真的没有想太多。”

“他哭了么？”闻昔问。

闻昔：“哇这――”

“我昨天晚上接到许娣电话，顾泠醉倒在她家门。”王舰把昨晚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王舰：“肯定不一样了，他更成熟了，你也更平和了，柴烈火，没准一就着了。”

“你们俩现在是什么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