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没人敢来,也没人敢说半句闲言。
端木夜灼的中燃起隐忍多时的.望,他压,贴着海棠的额:“怕么?”
海棠面大变:“游魂?”她惊得睛都瞪大了,一脸吃惊。
端木夜轻轻动指腹,摩挲着她的细巴,轻笑:“不必害怕,都已经过去了。”
海棠耳边是端木夜沉稳的心,她觉得她似乎能觉到他上散发的喜悦。他现在对她似乎毫无防备,如果她想杀他,成功的可能一定不小。比如说,当他毫无防备地睡在她侧的时候,她可以轻松将发簪刺他脆弱的咙,他一死,这场叛乱群龙无首,自然无法继续去。
海棠眉微皱,表疑惑:“爷,婢该有什么印象?”她顿了顿,又,“婢……船之后,再醒来便是方才,这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海棠垂了视线,另一只自由的手无措地揪紧了床单。
端木夜真是极了她此刻以他为天的顺从模样,眸一沉,抬手将她抱起,大步走到床边。
海棠的神有些躲闪,他问的是她之前拿来当借的话,她骗他说,她之前不愿意伺候他是因为她惧怕男女之间的事,可她的理由其实本站不住脚,然而令她吃惊的是,端木夜本没有细问。他是真想将过去她的欺瞒一笔勾销,不论她使心的理由是什么,他都过往不究。
如果她能不不顾一切是非善恶就好了。
海棠看上去言又止,但见端木夜不多说的模样,便也乖巧地。
端木夜停手里的动作,他缓缓走到海棠跟前,略略低望着她:“你果真毫无印象?”
端木夜将海棠抱了船舱,他让她坐在凳上,自己则站在她后,取了块巾帕继续替她发。他的动作很温柔,一都没有痛她,甚至让她觉得很舒服,昏昏睡。
他轻柔地将她放在柔的床榻上,在床旁坐了,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眉一挑:“没有我的吩咐,谁敢来?”
――她不了手。
海棠面一红:“爷……青天白日的……”
“有个自称来自几百年之后的游魂占据了你的。”端木夜弯腰,又将海棠的巴稍稍挑起,直视着她的睛,“那些日,你可是让我伤透了脑筋。”
在想到要回到“海棠”份的时候,海棠只是直觉上走了她唯一该走的路。然而此刻,她意识到,当她
她闭着睛,心底泛上难言的悲凉。
海棠从来没杀过人,当然无法想象自己双手沾染鲜血的模样。与此同时,面对端木夜如此深的模样,她怎么可能得了手?曾经的那些恐惧和憎恶她不会忘,只是现在她对端木夜的,实在太过复杂。她想,恐惧或许已经没有了,她现在已经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害怕他,瞧,她在他面前那样演戏也不会再慌乱无措了。可这或许正是因为她仗着他喜她而有恃无恐。男女关系之中,多付一分的一方总是被动的,端木夜喜她多过于她喜他,这毫无疑问将他置于劣势,而她,却暗地里想着怎么破坏他的毕生大业,怎么让他落敌人之手。
任,她总能知的。
“爷……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海棠忽然问了声,她该是对自己被“游魂”穿了的那段时间之事一都不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