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

他问这个问题，自然没想得到什么回答，他要的，只是她一瞬间的反应罢了。之前海棠的话确实令他消沉了一阵，她说得没错，好不容易才发现海棠没死，他又如何能接受她芳魂已逝，此刻活着的不过是另一

海棠望着端木夜，神尽力自然：“世殿，我早说过，你与这个原来发生了什么，我全然没有记忆。再如何问，都不会有答案。”

“堂兄，林二小既然并不愿意同你单独说话，你也莫要人所难了吧。”端木荀忍不住替海棠说话。

海棠心想，没错就是这个理，但端木夜这种自大狂是不可能听的，他最擅长的就是人所难了！

“有数便好。”端木夜扯了扯嘴角，径直在一旁坐，望着海棠，“林二小，我有的是空闲。”

“这自然无需堂兄忧心，我心中有数。”端木荀不甘示弱，他在端木夜面前总是于弱势，但今日，只有今日，他不愿再退让。

没错的。对方可是端木夜，如论怎么多想都不为过。

只听端木夜冷笑了一声：“她既能同你单独说话，怎么就不能同我单独说话？二皇殿，别忘了你的份，你当多替皇上分忧，而不是令他老人家不快。”

端木夜端端正正地坐着，睛直勾勾地落在海棠上，也不对海棠上回跟他说的那些话什么评论，忽而一笑：“我不过只想问上一句……你可有那一日你我好的记忆？”

海棠读懂了他的意思，顿时觉得只是当一个世还真是委屈了端木夜的才能，像他这等人才，就应该去开一个讨债公司，无论是霸胡闹还是无赖耍奸都是他的项，在他的带领，那讨债公司一定能经营得蒸蒸日上，日斗金！

端木荀被噎了噎，在他的父皇面前，端木夜比他受，端木夜说一句话，比他说十句话都用。若端木夜在他父皇面前说上他几句，他无疑会被他父皇训斥。

从问话起，端木夜的视线就没有从海棠脸上挪开过，等海棠给了答案，他嘴角微抿，里竟然有略显得意的笑意。

也就是说，她要是不跟他单独说上两句，他就耗在这儿了。他有的是时间，完全耗得起。

她看了还开着门的包厢外一，原本候在外的白立刻会意，忙离开搬救兵去了。

☆、68|6.1〔jin〕〔jiang〕

海棠万万没想到端木夜问的问题居然是这样的，她本好了严阵以待的准备，还为他可能问的关于她原来所时代，“原来的海棠”去了哪里等等一系列问题打好了腹稿，可她哪里想到，端木夜一居然就问她记不记他们睡过这件事！她当然不记得了，就算记得她也不会直说的啊！

海棠既然送客了，端木荀也不好再待，他也不再看端木夜，心复杂地接过那封信，转离去。

端木荀这一走，李长顺和姚炳也相继退了去，包厢里便只剩了海棠和端木夜二人。知林雪霜很快就会赶来，海棠也没那么紧张了，望着端木夜：“世殿，该说的，那一日我想我都说清楚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海棠想，她总要清楚端木夜这回来又是什么的，便只好看向端木荀，将手中那封信递了回去：“二皇殿，这信还您。有在，你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