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温伯说得没错,你就在家待着嘛,那个老,都八十多岁了,能折腾什么花样?等他骂够了,消气了,你再去见他。”周屹天咕咚咕咚地喝着茶,他和温伯、李力的想法一样,不觉得张爷敢把周皓染怎样?毕竟,他可是义兴会的老大呀。
“谢谢你。”黎荀表示激地笑了笑。
“少爷,我陪您去吧。”李力说,站起,“我现在就去准备车。”
“哥!我也要去!”
他看到张爷仿佛痪般地倚在床,并没有表示多大的意外,而是很利索地去到套房的吧台前,打开小冰箱拿一支针剂和消毒棉花。
保镖动作熟练地在张爷的右上臂消毒,推注150mg的杜冷丁。
一位贴保镖听到房间里的动静,赶紧走来。
注结束后,过了些时间,张爷似乎缓过颈来,呆滞的珠动了动,看着前的保镖。
“我不怕他骂我,也不怕他打我。”黎荀抬起帘,定地说,“我要见到皓染,才能真的放心。”
“你们最好从后门离开。”温家看了古董座钟,虽然现在已经是凌晨一多,但张爷的梢可不会休息。
“这并不是你们的错。”黎荀说。张爷是周家的恩人,就算李力想动,估计周皓染都不会允许,否则的话,就算张爷从国带来再多的人,都不会是周皓染的对手。
一瞬间的明亮后,张爷无神地睁着,房间里这么冷,他的额上还是冒着细密的汗珠。
“不会有事的。”黎荀反过来安李力,“我会努力让张爷回心转意。”
“好的,那我们先走了。到了之后,我会打电话回来。”黎荀说,就和李力一起,通过厨房的门,走了去。
卧室的空调温度设定得很低,几乎和外的气温一样了。
“不了,人多容易起冲突,你留在这里等我。”黎荀站起,问李力,“你知皓染人在哪里吧?”
“是,少爷。”李力用力。
吊灯也没有开,静得只能听到墙上的石英钟,发的滴答声。
“哪里,说到底,还是我们无能,才让Boss被张爷禁着。”李力面带愧。说起来,周皓染边都是最优秀的保镖,可一旦了事,他们各个都使不上力。
“是啊,”温家也说,“张爷极重义气,老爷又是他看着生、长大的。就算生老爷的气,也不会真的为难老爷。我担心少爷您上门要人,反而会激怒他。”
事实上,这样大剂量的止痛剂,每四个小时就要注一次。
“张爷,您好好休息一。
“也许你们说的对,这个时候,我不该去见他,把事闹大。”黎荀说,握紧双手,“但是,恋是两个人的事,我怎么可以让皓染一个人承担?”
“哥……”周屹天讶异极了,他都不知黎荀会说这么浪漫的话。要是他老爸在这里,该乐疯了吧。
说,他很担心黎荀的安全,“张爷禁Boss,主要是想劝服他,当张爷发现禁和劝说都没用,就会把Boss放回来的。”
突然,一阵猛烈的咳嗽打破了这份宁静,拉了床柜上的灯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