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您是长辈,也是义兴会的恩人,您有您的责任,”周皓染看着张爷背后的男人们,微微扬起雕刻般的巴,无畏地说,“您放心,我不会还手的。”
“屹天的事,我想您应该是知的。”周皓染说,“他的事,我已经罚过,也与他们有过协议,所以那一边,我希望您别再手。”
X形的木架上垂有两副锈迹斑斑的镣铐,看得有些年没用了,周皓染主动脱去上衣和鞋!男人们暴地推搡着他,将他向木架,周皓染面朝着窗,赤的脊背紧贴着像石砾一样糙的木板。
周皓染厚实的膛,以及那得如同雕刻品一样的六块腹肌,暴在众人的面前。
周屹天和尚诚也是同恋人,但由周皓染直接理,而非张爷置。
议地说,“你应该知,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吧?如果不惩治这件事,不只是你,我都没办法再教育好边的人。”
假若他还不愿意悔悟,放弃黎荀,依照帮规是会受到鞭刑……――和周屹天遭遇过的一样。
得知张爷暂时不会去动周屹天和尚诚,周皓染了,垂手立着。
这也是张爷为什么要立刻拿周皓染开刀的原因,如果能震慑住周皓染放弃这段恋,还怕周屹天不跟着照。
张爷面铁青地睨视着他,然后态度决绝地背过去,抬起手准备令。
男人们立刻从楼梯上冲来,团团围住他,将他押酒楼的电梯。
房间里铺着米地毯,还有碎花墙纸,两张单人床已经被搬去,房间窗被人用木板条封上,天鹅绒窗帘则被拉起,一光也透不来。
一个呈“X”形的木架横在地板中央,两个男人把它竖起来,四端敲铁钉,钉牢在墙上。
张爷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公然指责他“不、毫无义!”摆明就是在要胁他。
四楼以上是客房,周皓染被反手押走廊末端的一个小房间。
可是张爷不同,为了义兴会,他对“背叛者”不会留有一丝的面。
可是,别说挨过刑罚,就是上一鞭,许多人都受不了。而撑到最后的人,这几十年来,只有周屹天。
忽然,天花板上悬着的一盏吊灯亮了,开灯的是张爷。
“哼,屹天也学你和男人同居,真是上梁不正梁歪!”张爷愤然叹,“也是我对你太过放心了!但是,只要我纠正了你,屹天自然也会想通,并且学乖的。”
只要挨过刑罚,就没有人会再追究受刑者的过错。
很快,他的双手,双脚都被沉重的铁链拷住。
“怎么了?”张爷到喜悦地回。
当然,周屹天的那次罚,周皓染是有放的,他不可能真的为了一个尚诚,就打死自己的儿。
周皓染心里很清楚这一,可是他并不觉得害怕,也没有任何的退缩。假若这样,就能令他和黎荀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的话,他愿意冒险。
“不过。”周皓染突然开。
他面不善地看着周皓染,站在他后的壮汉拿来刑,放在特制的铁盒里,是四鲛起来的鞭,赤黑,足有三公斤重。被这样的鞭到一,都会开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