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放手了。

重要的，只有未来。

郑炎可就了半天也没可就个所以然来。

只要卓与尘快乐就好，郑炎在心里暗自想着，可他也由衷地希望，这份快乐是他带给卓与尘的。

但是，他似乎有些贪心。

刚开始的时候卓与尘还能勉回应，等到了后面，他就只有躺在郑炎颤抖的份了。

“……可就没辙了。”郑炎垂着，有些无可奈何。

息、哭泣、呻`……

“没什么意思。”卓与尘视线游移。

利剑苦笑，随后转骑上了摩托，沉着脸，驶向了城市的另一。

要是照他以前的脾，要是卓与尘想跑，郑炎肯定就黑着脸，把卓与尘给监`禁起来，得不到他的心就得到他的人，对卓与尘来的，就和他最开始对卓与尘的事一样。但是现在，他对卓与尘得不行，舍不得再犯事伤害他，哪儿还舍得这么迫卓与尘？

“你这神病还没好啊，”卓与尘哭笑不得地看着郑炎跪主板，“平常不发疯了，就去别的地方发疯啊……”

卓与尘倒是闷笑了起来。

这一晚卓与尘和郑炎两人折腾得厉害，不知是不是因为憋得太久，再加上总算意相通，让郑炎无法自持，他几乎是发了疯似的索取着卓与尘。

郑炎的眸光暗了暗，他将卓与尘禁锢在了墙之上，然后垂，吻住了卓与尘的额，接着慢慢移……两人的呼彻底交。

一切都到渠成了起来。

以前怎么没发现郑炎是这种德？

“与尘，你这是什么意思？”郑炎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我们又没在一起，哪儿来的分手一说？”

郑炎的绪低落了些。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卓与尘地本动不了，浑酸痛，只觉得好像被卡车碾过一样。

但旋即，他却又突然愣住。

郑炎的脸先是扭曲了一，隐约呈现了一疯狂的占有。

郑炎倒是老实，自己叫人送了块主板到酒店来，又脱了，光着膝盖，就跪在了主板上向卓与尘认错。一边反省还一边拿着随揣着的笔记本写家法，一副悔恨难当的模样，让卓与尘觉得又可气又好笑。

郑炎忏悔，在画着十字：“上帝在上，与尘，我错了……昨晚上我不该那么折腾你，可是我也……哎，我一看你哭我就更兴奋了……我有罪……”

卓与尘红着脸骂他：“你是信教的？这一很开心吗？”

想不想得起来，对他来说真的不重要了。

卓与尘的未来再无可能有他的一席之地，但在离去之前，他必须赎还自己曾对卓与尘犯的罪过。也许这份沉重的枷锁终其一生，他也无法还清，但至少，他还能为卓与尘再些什么。

而在酒店之外，一名推着摩托的骑手，怔怔地望着灯亮之，望了许久。

为什么要在意过去？

***

卓与尘又笑了起来。

郑炎厚着脸

这样，就够了。

他真是想不明白，明明被的人是郑炎，为什么第二天起不了床的会是自己。

他伸手，握住了郑炎的手，又牵着对方的手，抚到了自己的面颊上。贴着郑炎微的掌心，受着对方因紧张而颤抖的温度，卓与尘小声开：“现在倒是可以说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