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容绝羞涩的模样,蔺恒弈心中一阵激,恨不得再压着他来一遍。不过因为顾及容绝的,蔺恒弈只好把这念给压了。
这禽兽!
他微微动了动,顿时觉到全酸痛,尤其是某个位,差让他倒一冷气。
闻言,容绝小脸一红,恨不得把自己给埋起来。
容绝回想起自己过的事,心里郁闷得想吐血。
走廊上有监控,还有保安在监控室里看着。他不能容忍自己,在大庭广众之难耐地撕扯衣服扭动的姿态!
事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他无论如何都要达成目的。要不然,他真的是白白遭罪一场。
回应他的,是那铺天盖地的凶猛的掠夺……
容绝伏在蔺恒弈的肩,中带着几分急切:“快,我要撑不住了。”
“恒弈,跟你在一起的日里,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想,我应该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愿意为我闯火场的男人了,我不想放手。容家那个腌臜地令我窒息,我不想在多呆了,我想尽早成婚搬去。”
中午的阳光十分灿烂,透过窗洒落在地面上,远远一看地砖就像是在闪闪发光一般。卧室里亮堂堂的,本该是吃午饭的时候,屋里的人却都还没床。
“恒弈,你之前说想跟我结婚,是真的吗?”
许久,沉睡的容绝睫动了动,终于缓慢地睁开了睛。
“醒了,觉怎么样?”蔺恒弈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小脸,“我已经让他们去准备药膏了,待会儿给你敷上。”
蔺恒弈咙一紧,神越发幽深。
容绝把白的小手放在蔺恒弈的大上,手指颇为挑逗地了。
一飞行,蔺恒弈就将无力反抗的容绝打横抱起,踏了电梯中。
蔺恒弈的声音温柔如:“别担心,先打一针镇定剂,你会冷静来的。他们也算是有经验了,这一次理起来应该会比较快。”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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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领证,再补办婚礼。呆在丰国,我总是忍不住回想起那天酒店的事,我想换个环境气。而且
蔺恒弈握方向盘的手猛然一紧,极力把自己的激动给压抑去:“小绝,你知你在说什么吗?”
“咔哒”一声,门被阖上了,容绝脑海里的理智之弦也顿时断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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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语不发,只是默默地开着飞行经过了医务室,直奔卧室楼的天台。
说起来,他家医生的相关经验,还是托小绝的福。
容绝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羞涩:“横竖我们早晚是要成婚的,这事,也不过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小绝,你想什么时候结婚?我想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光是准备恐怕就要用上几个月的时间。如果婚礼从简,我又觉得委屈了你。”
他再也忍不住,扬起修长的脖颈,吻上蔺恒弈的薄唇。
“恒弈,我不想看医生。我这样太狼狈,我不想别人看到。”容绝皱着眉。
蔺恒弈的心里压着一团火,脚生风,三步并作两步,快速抵达卧室。
觉自己的力量在失,手脚都绵绵的,只能地倚在座位的椅上低声息。
容绝暗骂一声,抬眸却发现蔺恒弈正深款款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