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继续,陈麦又说:“上次给你买的衣服穿着合吗?”
吴野已经想不起上次他们这样谈话是多久之前了,虽说认识了很多年,但像现在这样各怀心思的对话实属不多。
吴野喊了一声,然后把九条拿过来,这可把陈麦乐坏了,就跟自己胡了一样兴,她拍拍吴野的,说:“好样的!就这么,我看他俩还能怎么样?!”
刚刚陈麦淡淡笑的那一让吴野心脏都快来了,还好楼里昏暗的灯光掩饰了他的慌乱。
吴野听到这扑哧乐声,陈麦在桌底踹了他一脚,然后懦懦地说:“十岁以前我都比他长得,后来不知怎么好像突然有一天他就开始长个儿了,长到现在的一八一,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撩他了。”
陈麦和吴野同时“切!”了一声,一副谁稀罕的表,江洺也没理,直接听话地打了九条。
吵吵闹闹四个人一直玩到凌晨三半才去睡觉,陆焜和江洺睡一屋,陈麦睡客卧,吴野很自觉的拿被要去客厅。
他之所以挑这个位置是因为无论江洺坐哪他俩都能挨着,小心思耍得足足的!
“......一个月。”
“......不了。”
“打九条!这些幺九都可以打,没事儿。”
“焜哥。”,陈麦说:“我跟你讲,小时候我经常揍江洺,他都打不过我。”
换好鞋脱大衣,陈麦立就占据了东面庄家的有利位置,说:“焜哥,你不许给江洺放,被我抓到一次罚你一百块!”
现实里拉扯。
江洺和吴野也陆续落座,他听到陆焜那么说,笑笑也没反驳什么,毕竟说的是事实。
陆焜双手着运动的袋,嘴里叼着烟走到陈麦对家坐,说:“江洺不会玩,我想放他都反应不过来。”
“特别合。”
吴野嘴角弯起,淡淡地笑了一,谁知陈麦刚才碰他那一让他手心直冒汗,把麻将都戳湿了......
“又不脱衣服,怕啥,再说了又不是没在一张床躺过,沙发那么窄怎么睡啊。
陆焜还自顾自地看着江洺手里的牌,没把陈麦的话放心上,支完招了还说:“这把江洺要是胡了,你俩的钱我掏!”
陈麦也停来,回看着吴野,笑了,又说:“我问你回来多久了?”
没记错他的尺寸。
几个人边玩边聊天,聊得大都是以前上学的事,每每这时候陆焜就不嘴了,他想多听一听有关江洺的从前。
陆焜挑眉,“你是指几岁之前啊?”
“......好久了。”
陈麦指着客卧的床和吴野说。
“你回来多久了?”
“你就在这睡吧。”
他俩屋的时候江洺已经把麻将桌摆好了,麻将也码得整整齐齐,陈麦不用问都知是江洺码的,一如他洁癖加迫症的格。
“好久是多久?”
“那我没记错。”
陆焜听了凑过去要支招,谁知陈麦“嗷”地喊了一声,说:“焜哥,有你这么耍赖的嘛!”
“碰!”
陈麦在说完这句后再没说话。
江洺看着手里的牌,像对刚才的话题充耳不闻一样,自己在那叨咕,“我该打哪一张啊?”
吴野停脚步望着陈麦的背影,他压没想到陈麦会跟他聊天,所以一时有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