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焜没直接说,而是问胡来:“喝酒吗?”
胡来看看窗外萧瑟的街景和裹紧大衣的行人,一时有些恍惚,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啊......
“一个......”,胡来的手指在菜单上摩挲,终于在一张图片上停,说:“这个吧,白灼空心菜,我吃。”
这话倒是真的。
陆焜叫来服务员,把“白灼空心菜”报了一遍,又转过来问胡来,“再来个汤吗?”
胡来把菜单翻开,五颜六的图片满篇都是,睛都不够使了。
“不喝了,我一会儿吃完饭还得回单位。”
“你先喝。”,陆焜把早就倒好的茶推到胡来面前。
“啥?封江了?”
陆焜喝了一的茶,说:“嗯,昨晚降温,今早我看报纸说封江了。”
这时服务员把陆焜之前的那盘菜上来了,好大一份。
“贩...”,胡来个字还没说就被陆焜“嘘”地一声给制止住了。
“啊。”,陆焜把心里打了好几遍的草稿搬到台面上,说:“有个事儿我不是很确定,找你问一,就是我怀疑边有人贩毒。”
“呀!这么沉啊”
“是嘛。”,胡来拿筷把菜上边的香菜和辣椒扒拉到一边,尝了鱼肉,然后吧嗒吧嗒嘴,说:“欸!这鱼真鲜的,焜哥你也吃啊。”
“嗯,吃吧。”
“焜哥,菜了吗?”
“谢谢。”,胡来拿起来就喝了一整杯,茶不,温度刚刚好,这一杯喝去很解渴。
陆焜顿了一,说:“那个...我找你有事,他不知,见面再细说吧。”
“对了焜哥,你找我啥事?”
随即又补了句,“江洺也吃这个,他属兔的,就吃青菜。”
胡来摆摆手,说:“不用了,我刚才来之前在单位垫吧了一,不是很饿。”
“我自己来吧。”,胡来拿过壶把陆焜的茶杯倒满,才又倒自己的。
陆焜指着菜说:“尝尝,封江前打的鱼,特别鲜。”
胡来把上的棉警服脱,抹了一把额的汗,说:“单位事儿太多,还是江洺好,早知我也考狱警了,这一天天累得跟孙似的。”
陆焜放电话后想了想,在自己店和市公安局中间选了个吃饭的地儿给胡来发过去,然后又给江洺发信息说“晚上有事不回去吃了。”
“那行。”,陆焜把菜单还给服务员,说:“就这两个吧,快啊。”
陆焜又冲胡来招了手,示意他把杯递过来。
胡来知陆焜的意思,回他:“好,我这面快完事了,你把地址发给我,我班就过去。”
陆焜把手里的菜单递过去。
胡来比预计时间晚了半个小时,赶到之后一个劲儿地说不好意思,陆焜笑着让他赶紧坐,“我就随便找了个地方也不知你不吃。”
“不好意思啊。”,胡来知自己刚才声音有大,但这两个字从陆焜嘴里说来着实让他有惊讶。
江洺俩过来吗?”
陆焜:“这么跟你说吧,上次和江洺咱们仨吃饭我让你查的那个陈君成是我现在的老板,我怀疑的人就是他。”
“我了一个他们这儿的招牌,这个菜有慢,我就让后厨先了,你看看再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