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沐话都没听完就被一拳挥到地上，颚爆痛到他发麻，耳朵嗡嗡作响，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又被林综培压在地上拽住领问，激动到嗓音都飘了：「我问你，你今晚去哪了？你他妈的跟谁在一起？」

「也没什么，到逛一逛时间就晚了。」赵以沐觉得林综培有莫名的邪火，「你是不是累了？累了早回去休息吧。」

「今天你妈突然约了筱培一起来看可真跟我儿，」林综培全看起来都很累，只有睛嗖嗖发亮，「我请他们吃顿饭，聊聊天散散步，再送你妈回家。」

「哦，原来是这样。我妈也真是的，想去看可真可以跟我讲嘛。」赵以沐笑了笑，「不好意思，还麻烦你送她回来。」

赵以沐任他拽着摇着也不挣扎，一挑嘴角，里平静无波，冷声说：「你要是看到什么明讲不就得了，我今晚跟小杜在一起，怎么，哪里惹到你？值得你大动肝火？」

「最近忙什么啊？这么晚才回家？」林综培从黑暗里走来，路灯他的脸白腊冷峻，没有巧遇的惊讶也没有笑容。

「谁？」赵以沐困意立刻去了大半，这声音好像耳熟的。

林综培盯着他问。

赵以沐伸手在他脸上拧一把，舍不得用劲儿，拧完又摸一把，说：「晚安。」

「你，你是不是在印度就认识那小了？你夹里的那张合照是他吗？」林综培讲的每个字都像从后槽牙里辗来的，他额角爆筋鼻孔张合，「我今晚在河岸看到的是什么况！？」

他，微微垂着脸吧唧吧唧嘴巴，珠却是秋波无限地看着赵以沐，拽了他的围巾到能咬耳朵的距离，低声窃语地像在念咒语，勾人魂魄的那种，「等过阵我妈状况好一，你再来我家过夜。」讲完一笑，若无其事地帮他整理好围巾，两手一拍说：「夜深了，你回家吧，我今晚留医院陪床。」

他转过，从里还没散光的气里看见一个人站在暗，嘴角叼烟，闪着橘红星火。

开车回到家里附近的停车场已经晚上快十，折腾了一天，赵以沐锁好车门时忍不住打了个大呵欠，眶浮雾花花，他着睛行尸走肉般往住家方向走，却有人从后方大喊他的名字：「赵以沐！」

「哪里惹到我？问的好…」林综培用鼻哼了一声抬手又要挥拳，赵以沐挡了几手之后火气也烧起来，他曲脚一踢把林综培翻去，手脚并用想抓住林综培的胳膊但困难度很，一阵扭打的结果只能互相箝制住对方，两人都动弹不得，目裂眦地着气，像两只杀红的斗。

「你还没回答我，最近在忙什么？我看你每天都准时班，还搞到这么晚回家？」

「综培？」赵以沐往林综培停在后面的车瞧了瞧，摸不着绪：「你一个人啊？你在这里等我？」

「我不是累…」林综培了烟往地上丢，用鞋尖狠踩几之后一个箭步冲上来扒住他的领，「我他妈的是生气！！」

虽然早有预料，但这句话真正听到耳里还是让赵以沐心脏猛缩了一，他不知自己此刻是紧张多一还是释然多一，也许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

「对，杜尚翩就是我在印度认识的背包客Nick。」讲到这个名字还是让赵以沐不经意地扬了一嘴角，看在林综培里就是一种挑衅，「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