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趁我睡觉的时候逛遍整间屋，」Nick斜他一，「今天是教长笛，还好是长笛，不然带着小提琴跑来跑去不方便。」

「你本来专长是音乐？」赵以沐又问。

「当然是想多赚钱快还债啊，」Nick刷着碗筷说:「李大哥以前也是学音乐的，他大学时还当过我好一阵的家教呢，后

「好，既然我们是朋友，待会儿你吃完饭跟我讲讲你的困难，还有债务发生的原因，也许我能想想办法。」

友发烧了一个人在家，你会不会照顾他？」

「从我超群的琴技巧看不来吗？」Nick把东西端厨房，放到槽打开笼，挽起袖洗碗。

「为什么你名片上不是写Nick？」

「饱了，真好吃，」Nick喝完最后一，抹了抹嘴，掀开被床，「谢谢你，我来收拾吧。」

「…会」

赵以沐想起他的名片，杜尚翩旁边目标英文名字是Allen。

「欠债就该还钱，能有什么办法？」Nick埋开始吃粥，顺便回想了一他们重逢后几次相见的形，赵以沐一开始看见他明显是惊恐，后来几次看房都是小心翼翼，但突然就变成关心倍至，这态度转变的原因莫非是怕他讲些不该讲的话

「因为公司里已经有前辈叫Nick了呗，反正英文名嘛，叫什么都一样，大家都还是叫我小杜。」Nick吃粥的动作不停。

原来如此。

「…」

「你会不会跟好哥儿们睡同一张床？」

「那个…有关在印度最后一晚发生的事，我们都忘了吧。」Nick直勾勾的瞅着他，很慎重的开说:「那晚就是灯光好气氛佳一时冲动，我知你没那个意思，我对你也没其他想法，而且我发誓绝对不会跟林小说的，你放心。」

「那我人前叫你小杜，私叫你Nick。」也就是说Nick这个名字是他专用的，想到这里，赵以沐竟觉得有窃喜。

「你有烦恼或困难会不会跟朋友说」

「还有苹果呢。」赵以沐晃了晃刚削完的苹果。

一开始惊恐是没想到会再见面，怕他当场跟他相认乱爆料，后来几次看房因为女友在场，所以小心翼翼，最后一次是想趁女友不在的时机讨好他，所以才会留来照顾他。

「吃不了，你吃吧，我收拾一准备门工作，」Nick端起托盘往外走，赵以沐起帮他开门，一起走去，顺问:「要带客去看房？」

「我有猜过，所以看到你是房屋中介时还真有惊讶，」赵以沐靠着门框啃苹果，「那你嘛改行？」

「当然是朋友，」特别光明正大的那种，把话说开了Nick如释重负地嘻嘻一笑，「不过在人前你还是叫我小杜吧，我在公司里用的英文名字也不是Nick。」

赵以沐认同他说的「灯光好气氛佳一时冲动」，对于Nick不会跟筱培讲那晚的事也应该要很开心，但他整句话听来不是很舒，还莫名有失落。

「那我们还是朋友吗我还是可以叫你Nick吗？」赵以沐问他。

「你教什么？」赵以沐刚问完脑里就有答案，「你是教乐吧？小提琴？」

「哦…好」

「客是约午，早上有家教课。」Nick走楼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