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郝鑫再次重复。
“三金。”
郝运扭看他,腰折一漂亮的线条:“啧,这话说的好,准确!”
郝鑫垂睑,看着墙角的,带着泡沫淌了去,发了咕噜噜的声响。
“这个程度只要抹掉洲狮的存在就够了,如果他们的目标一开始就是你,那就另说了。”
郝运开笑,走了浴室:“只这意思,没想到你现在也明白了,不过,想想啊,其实这想法也很,一厢愿的认为是为了对方好,可万一对方就想陪着呢?要是真走了,至少能送上最后一程嘛。”
郝鑫靠在门边,看着郝运脱掉,打开了龙,当从浇蜿蜒过宽厚的后背时,他说:“这算是……男人的浪漫?”
这次郝运转过来,挑眉:“什么?”
“洲狮怎么样了?”郝鑫问。
浴室门,郝运脱得就剩一条了,宽厚的后背上还是那两醒目的伤疤,尤其在左腰的位有片醒目的白,这是穿透伤,前面也有,而且应该是胰脏受损后腐蚀了伤一圈,导致这个伤疤磕磕巴巴的很狰狞。
“叔还没问过你呢,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郝鑫笑了,将视线拉回,落在了郝运的脸上,虽然那是一个完的雄,可惜他不懂得欣赏,还是只看脸就够了。
“你不杀他们?明明这之前……”
“什么?”
“?”
“怎么突然这么说?”
“……”郝运沉默了一会,将的泡沫冲净后,对着墙说,“原先没觉得,我在外面什么都无所谓,只觉得钱再多都不嫌少,还得给兄弟们一个榜样,要壮大‘银之战争’,可最近你老受伤,我突然就发现了,担惊受怕的日不好过。”
“……你估我了。”郝运苦笑,笑了一会儿,颓然的叹气,“是啊,到了这个份儿上,不是想走就能走的。”
“当然不了,只是让他们解散还要些手段,一步一步的来的。”
“材料交上去了,关系也疏通了,这次洲狮会尝到教训的。”郝运用皂在湿漉漉的涂了两圈,慢悠悠地抠挠了起来,一些黄的污顺着后背淌了来。
郝鑫想象那时候的景,说:“我知,就是不想让在乎的人伤心,所以才瞒着,就算生气,也总比守着不知死活的自己要好的多。”
“就这样?”郝鑫蹙眉,这本就不像郝运的风格,这个男人可是以睚眦必报心狠手辣闻名佣兵界。
郝运留意到他的视线,笑了笑:“受伤的时候也没敢告诉你,都是伤好了你才知,为这事你还气了我很久,那之后我就很留心了,自己一条命无所谓,可让你哭就不好了。”
“咱们的债早就还完了,没必要一辈的佣兵,你差不多该盘算一什么时候离开了吧?去过过平静的生活。”
“你不在,‘银之战争’就夸了,你怎么和兄弟们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