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便是论证“小羊的一百种吃法”的时刻了。
“真是……可怜啊。”他抬手轻抚着她的后脑勺,沙哑的嗓音透着并不太诚恳的悲悯,笑得得意又回味。
先时是当真被折腾狠了,此刻顾再无力挣扎,只能弱声弱气地颤声告饶:“别再来了…………疼。”
她是李崇琰的夫人,此事有州府的婚书记档为凭,这已确凿无误;可行里那死老仍不松,所以定王妃的封号,便只能徐徐再图。
李崇琰抬手覆住她的,以唇轻了她的额角,在她耳旁温声絮语:“据说月初时得了一株关键的药材,解药便成了。只是那药材不多见,给花四用过之后,便没了。”
甜糕错给了旁人,最后……她的手……后来,她因羞赧过度,竟就遗忘了那惹是生非的画册。
那株药是无意间打一位山民手中收购来的,花芫与妙回遍查药典,反复推敲药后,大胆制了解药。
李崇琰将已虚到无力的躯捞起来,任她没骨似的趴在自己上。
李崇琰闷声笑:“莫非我方
忍不住心中雀跃喜的悸动,他又一次翻将她压。
这一“餐”虽不算餍足饱腹,却也勉止饥。
顾奋力将沉重无力的撑开一,惊讶地抬了巴望向他。
并非什么缱绻的话,却无端在李崇琰心中掀起汹涌浪。
谢上苍赐我。
没想到,这家伙在百忙之中竟还没忘了空“研读”?!
如释重负的顾声哼笑以示庆贺,便再度闭目在他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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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可择婚礼吉日了。”
“既已有解药……那你方才是在急什么,”她齿不清地抱怨,“就不能等到……”
满浆糊似的,整句话黏成一团。
顾觉得自己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火的颊无力地贴在他的肩,气若游丝:“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嗯?
在他哭着求饶更好看,嘿嘿嘿。
李崇琰闷闷的笑音透过腔,毫无悔意:“你自找的,谁叫你非要说我夫人丑。我夫人最好看,笑也好看,哭也好看,怎么都好看。”
“谁在乎那个,”顾拿脸颊蹭蹭他腮边,闭目咕囔,“你是我的,这就行了。”
五日前,妙回终于又寻到当初那位山民,随他山再去寻那药材。
此时李崇琰那噙笑攫着她的目光,同一只饿虎望着自己刚刚叼回窝的新鲜小羊,完全没什么两样。
那是她的东西,总有一日,他会替她拿回来。
“刚回本寨就接到消息,”李崇琰怜的垂眸笑觑她,环在她腰背上的手臂紧了紧,“花四的毒,解了。”
顾没力气说话,心中嗔地呸,我还不知你?我说什么你都能找到由扑上来的。
之后又分三次将那解药给花四服,再查脉象,果然奏效。据花芫与妙回的判断,花四只需再调养个把月,便可彻底清理余毒。
顾如梦初醒,羞怯与惊慌使她面上红愈盛,整个人瑟瑟发抖。
见她困倦渐,李崇琰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低声:“只是要先委屈夫人……”
李崇琰一得到这消息后,便忍不住连夜了团山,一路疾驰奔回宜阳。他想早些将这好消息让顾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