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轩还记得他第一次和面时,加多了,面糊全黏在手上,他甩了甩手,地上、桌上、沙发上的全是面糊,后来徐母教他太稀了就多加面粉,太沙了不够粘就加,结果最后和了一大团面,只好让徐父重新去买馅。
这段时间亲密无间的相来,徐林轩才慢慢发现无所不能的邬先生其实也是有肋的,就是不会家务,无论是饭洗衣还是打扫,他一样也不会,并且不是简单的不会,可以说简直是破坏小能手。
徐林轩回过,双手抱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你洗?”
徐林轩和好面来时,邬玄羽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着遥控,见他来立刻上前帮忙端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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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沙发上坐一会儿,我和好面喊你。”
卫生邬玄羽已经请人打扫好了,联和灯笼还没送过来,所以现在能的就只有好好准备一顿年夜饭。
包饺是徐林轩小学时就学会的技能,从十岁到十八岁,每年过年他都负责帮徐母和面包饺,小时候爸妈不让他动刀切菜,怕伤到手,和面却是没什么危险的,对十几岁的小男孩来说,反倒觉得十分有意思。
“你先端一,我把餐桌。”徐林轩把端着的菜碗和面盆毫不客气的交给他,嘴上不忘指挥。
邬玄羽闻言却没门,只从后抱着他的腰,“这段时间太忙都没陪你,我在这看你吧。”
吃完早,邬玄羽顺手把锅给洗了,凑到徐林轩边给他把有些松了的围裙重新系好,“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徐林轩见邬玄羽不不愿往外走的背影,原本就不错的心更加明媚了一,有缺的邬玄羽,偶尔孩气的邬玄羽非但没让他到失望,反倒让他觉得这个人不再是那么在上遥不可及,而是真真切切的在自己边。
“行,都听你的。”只要徐林轩喜的,邬玄羽自然都依着他。
渐渐的,徐林轩有了经验,找准了和面粉大
☆、除夕
邬玄羽有些郁闷的摸了摸鼻,“我去就是了。”
饭到手,洗个衣服能将衣服搓来,拖地不是太轻没拖净污渍就是太用力把拖把断了,大概唯一拿得手的,就只有洗碗这。也亏得他实在有钱,以前什么活都是请人的,衣服送洗,穿完就扔,在一起那五年是没让徐林轩发现他完全不会家务。
“衣服脏了可以洗”
他知邬玄羽的这一面是别人永远无法窥探和了解的,也正是这些细节,证明了自己在邬玄羽心中特别的地位,让他越来越有安全,不再像同事说的那样,因为邬玄羽的优秀便到患得患失。
在这一上徐林轩很持,他从小在幸福的家庭里长大,在他心目中,除夕就该全家大扫除、贴联、挂灯笼,还有最重要的便是准备一桌丰盛的年夜饭,一起享用。
“我和面呢,你别在这里一面粉,后面不是还有好多天可以在家陪我吗,先去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