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了瞅他,:“你……一整晚都没有睡?”
雁儿吃过早饭后就离开了客栈,我脚有伤也不便去,宁恒是要陪我,我拗不过他,唯好叫上一壶好茶,几碟小菜,在客栈最好的位置上和宁恒一起悠哉游哉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以此消遣时光。其实,我本想回房歇息的,昨夜先是被宁恒扰得寝不,难得睡了却又被风楼的杀手吓醒了,我现在可以说是呵欠连连。只不过,若是我回房的话,宁恒定又会像木一样站在门外守着我。
我诧异地:“宁恒?”
我打心底不愿见到宁恒为我如此辛苦,是以便选择在此赏景赏赏……木。宁恒的样貌愈发合我心意,瞧瞧那剑眉星目,瞧瞧那柔的唇,再瞧瞧那宽肩细腰翘,随意摸一把都甚是**。起初我是喜沈轻言那样的,可现在也不知什么原因,我竟是觉得木越看越耐看,仿佛看一辈也不会厌烦。
我本吃过早饭后便继续启程,但宁恒和雁儿却是异同声地反对。宁恒我脚伤未痊愈前不宜发,雁儿则是要留在翠微小镇里查找风楼的线索。
这样的木,我压儿就不起心来。
他冲我笑:“绾绾,早。”
景的好让我的心也变得舒畅,我扭回,方想倒杯茶嗓,却见一背着长剑的男向我走来,他的目光从我上扫到宁恒上,最后定在我这。
我本以为宁恒不过随意说说的,我便也顺着他的意。不料翌日醒来时,却是发现宁恒站在了我的门边,看样像是一夜不曾合,睛里的血丝隐隐可见。
再议。
我心想被人追杀不跑反倒是是追着上去,雁儿真是有趣。不过留几日也罢,反正我们路程不赶,皇帝那边也没任何消息,如今避的人也不过是莫名其妙的杀手,正所谓是劫躲不过,与其每日忧心忡忡不如顺其自然。是以,我欣然应之。
宁恒离开时,神定地望着我,:“绾绾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
我摇。在京城里,我兴许还有些结交的友人,但在京城外就绝对不可能了。要是当真有人认识我,那铁定是敌非友。
再次睁时,我又险些吓了一,宁恒忽然间靠近了我,“绾绾,你累了么?不如回房歇息吧?”
我颇是诧异。宁恒抬望了过去,眉轻轻地蹙了蹙。他问:“绾绾,你认识他?”
我了声“不累”,佯作一脸冷淡地扭,目光落在外面的景上。空中偶尔掠过几只从南边飞回的鸟儿,墙边亦是悄悄伸一抹绿意,看来季将到,万即将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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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声,“宁恒,你果真是木。”
宁恒结结巴巴地:“我……我睡不着……就想四走走。”
我怔了怔,一辈三字又猛地惊醒了我。作孽呀作孽,虽说失忆后的木很好,但我得捺住!捺住!我闭默默地念:木会抓我回……木会抓我回……木会抓我回……
欸,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这木果真都不是说谎的料。可是看着他结结巴巴的模样,我心里却甚是动。明明都叫他不要对我好了,昨夜还在我门前守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