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儿带了药酒回来,此时雁儿再次表现她的气度来,她把药酒给了宁恒,小声地:“宁大哥,你帮阿姊一吧。”
我实在无奈,问题兜来兜去又转了回来。我真真不明白为何宁恒听了雁儿的一面之词就认定了我是他未过门的娘。我只能说狠话,“宁恒,我最后说一遍,我不是你未过门的娘。你不要再说我是你未过门的娘,你若是再说,我就真的生气了。”
宁恒:“若是没有,你为何不愿承认你是我未过门的娘?”
宁恒不搭理我,直接脱了我的鞋袜,倒了药酒用力地了起来,我疼得倒了气。宁恒停了停,抬起来对我说了声:“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我:“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宁恒二话不说就蹲了来,我刚想把脚往里缩,宁恒就握住了我的脚,我连忙:“男女授受不亲。”
雁儿:“不行,阿姊你哪里够力度?还是宁大哥的力度合适些。宁大哥,你去帮阿姊药酒,我去外面张罗今晚的饭。”
我低细细地观察宁恒,他此时的神格外认真,脚背在他指腹的渐渐生,桌上的烛火轻轻地摇曳,我望着望着,心里忽地有些。
恒现今虽是记不起以前的事来,但他对我的意却仍旧在。说实话,忘了皇帝的宁恒让我很是心动,可是我不能重蹈覆辙。若是我当真又重新喜上宁恒了,那等他记起以前的事来后,我定又不知会伤心多久了。
宁恒默不作声。
宁恒去后,我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无论怎么着都睡不,睁闭都是宁恒为我药酒的画面。周围一片漆黑,我只听到我的心噗通噗通地着。
“绾绾,你晚上睡觉时小心些,不要踢到左脚了。”
晚上宁恒果真又拿着药酒为我脚,态度颇是势,让我百思不得其解。除去皇帝那一桩事,宁恒以前对我可谓是千依百顺,可如今皇帝他忘了,他对我也有意,但偏偏就不像以前那样了。莫不是这才是宁恒真正的?
宁恒扶我在床榻上坐后,他倒了杯茶递给了我,我喝了一便不想再喝,这客栈里的茶涩得很,让我难以。我搁了茶杯,叫住了宁恒。
我低低地应了声“好”。
宁恒神微黯,过了好一会,他问:“绾绾,我以前是否了什么令你伤心了?”
我斟酌了一番,方:“宁恒,我真不是你未过门的娘,你不必对我这么好。”
我暗暗对自己:苏浣,你不能对宁恒动。之一字,委实伤人。一动,便是患得患失,痛彻心扉。
最后我也不知是怎么睡
我怔楞了,:“没有。”
宁恒“嗯”了声,他站了起来,又:“晚上睡前,我再帮你一回。过几日就不会疼了。”说罢,宁恒不给我拒绝的机会,直接转走了去。
我看着自己的脚被宁恒握在掌心里,他的指腹缓而有力地着,我的脸不禁有些红,一时间连疼痛也忘了。直到宁恒再次抬,问:“绾绾,好些了吗?”我才猛地发觉我又心安理得地接受宁恒对我的好了,我缩回脚,扭过望着地板:“好些了。”